刚答的那道题算第二道,还剩八道。

接下来连续三道都是术数题,毫无悬念地被她轻松拿下,身后的子佩一直在给她加油鼓劲,小山圆圆的眼睛发亮,与有荣焉。

经过刚刚一番质疑打脸,即便是红衣女童也说不出什么,红纸条一开始就摆在台上的,难题是她指定的,人家也没有串通,她又能说什么呢,承认贱丫头运气好吗?

“白水泉口口口品,请丫头对下联。”第六题是个对子,对于擅对之人来说不难,不知道小丫头是否能对出。

绿衣女童见不再是术数题,三角眼亮了一下,然后再次听到了那个讨厌的声音,“山石岩石石石磊。”

对仗工整,让人不得不好奇这小丫头脑子怎会如此聪明。

接下来三道又都是术数题,第九道是个字谜,然后来到最后一道,今日最高奖项五十两纹银,能否花落阿好家,外加二百五十两银子的赌注如何,就看这第十道题了。

王掌柜接过红纸条,眼神露出一丝古怪,随即缓缓念道:“以商人、书生和农夫三词写一则故事,要求商人是故事主人公,余它自行发挥。”

果然此题一出,围观众人,表情如出一辙地面带疑惑,听过现场吟诗作赋的,没听说过要求当场编故事的,还要求现场吹捧自己的。

二楼的郑南行摸了下鼻子,他平时就爱看话本,但话本的主人公不是书生、将军、就是英雄豪侠,反正就是没有商人,即便出现商人,也大多是反面角色,他开酒楼,出个题让人褒奖商人一下怎么了嘛。

绿衣男童不干了,大声叫嚷:“这题出的是什么玩意儿?”

红衣女童三角眼闪过一丝算计:“故事好坏谁来决定?”

王掌柜咳嗽了一声,“东家满意即可。”

陆含之拍了一下郑南行的胳膊,揶揄道:“南行,你这题很是别出心裁啊。”

红衣女童立刻反对:“不公平,不管她故事编得怎样,为了二百五十两银子,你们东家都会满意,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你们的东家。”

王掌柜不用想就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直接沉下脸,刚要说话,突然一个清亮的声音从二楼远远传来:“公平,原来你这个小丫头也知道这个词呢?”

郑南行一身红衣临窗而立,胸前金线绣的元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嗤笑一声,接着不急不缓道:“没什么不公平,这丫头能轮到这题,就是公平。我富春酒楼可不是你们的爹陈大友能随便动的,更不是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方,赶紧滚回去准备银子吧。”这是直接撵人,否则后果自负的意思。

阿好仰头看去,目光恰好和他对上,收到了今日第二个眨眼,比掌柜伯伯的好看一些,不过这人穿得华丽,眼睛有神,长相却普通了一些,有些奇怪。

红衣女童见势不对,拉住要发火的哥哥就向人群外走,绿衣男童离开前,回头恶狠狠地盯了一眼二楼,留下一句经典台词:“你们给我等着。”回家找爹。

郑南行压根没正眼看他,对着台下众人正色道:“本少爷就是富春酒楼的东家,让东家满意这样的题只此一道,后续大家可以放心挑战,富春酒楼绝对公平公正对待每一位挑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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