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兆有说的太突然,原本各自做着自己事的几个人,都停下自己的事看过去。

何思为眨眨眼,确信自己没听错。

滕凤琴打圆场,“不用不用,我喝那个烧心。”

聂兆有皱眉,不赞同的看着滕凤琴。

滕凤琴对他摇头,目光哀求,随后主动起身给何思为让路。

“思为,你快去打热水吧,这会人不多了。”

何思为看滕凤琴。

不过转身的功夫,就在外人面前给她上眼药。

滕凤琴心虚的对她笑笑。

何思为没说话起身走了,滕凤琴暗松口气,心里暗暗责怪聂兆有多事。

好在事情没有被戳穿。

只是她吊着的一口气刚吐出来,她以为离开的何思为却没有走,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惊的她猛抬起头。

“聂同学,刚刚我看到餐车有卖米饭和菜的。”

看着聂兆有一脸不明所以。

何思为道,“你那么关心凤琴姐,她喜欢吃米饭,给她打一份米饭和菜吧。”

满意的看到聂兆有便住的神情,何思为提着暖水瓶走了。

那么喜欢多管闲事,那就自己管。

不过是同学关系,还管到她身上来了。

没直接说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算是给他留面子了。

聂兆有脸乍青乍红。

滕凤琴硬着头皮承受着四下里已经侧目过来的目光,“我不爱吃,有馒头就行,我妈用肉丝炒的咸菜,比火车上的菜可好吃多了,你们俩也尝尝。”

说着,她把铝饭盒往对面推推。

餐车上的饭菜要一块五一份,聂兆有父母只是普通工人,这次下乡,家里为了他能过的舒服些,把家里的钱都给他带上了。

也不过二十块钱。

一块五对聂兆有来说是笔大数,吃一顿盒饭,就要花这么多,那是他从小到大没有做过,也不敢想的事。

有滕凤琴给台阶,聂兆有还是脸臊的通红。

嘴蠕动半天,才憋出一句,“她这是什么态度?”

李国梁是后回来的,只看到聂兆有涨红的脸,不明所以的用眼神询问沈国平,沈国平直接给他一个后脑勺。

李国梁笑了,这时就听到段春荣开口。

“兆有,你对何同学又是什么态度?”

聂兆有,“我...”

“你和何同学只是同校同年级同学关系,再说准确点就是陌生人,火车上接触过两天,你有什么资格做她的主?”

“不是,春荣,你不知道凤...”

“兆有,春荣,你们两个别吵了,因为我和思为的事,闹的你们之间不愉快,思为和我都会内疚。”

滕凤琴发现事情又往她没有预料到的方向发展,心底发慌,极力想将事情压下去。

李国梁也劝,“同学之间友谊最难得,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一人少说一句,不要让女同学为你们着急。”

聂兆有失望的看段春荣一眼,“算了,我不说了。”

“你不想说,我想说。”

“段同学,这事都怪我,给我个面子。”

段春荣根本不看滕凤琴 ,黑脸的质问聂兆有,“你不用摆出让着我的作派。你是要说滕凤琴为何同学下乡的事吗?”

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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