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柏县衙*后花园。

楼台水榭中,张雄身穿便服看着水里游荡的鱼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一名黑衣人从楼台上一跳而入道。

“你现在被革职了?”

“嗯,是的,所以我提前计划解决掉了巴林和范永,这样他们没有我的证据,也只能囚禁我,他们现在只要找不到黄金,就无法定我之罪。”

张雄无奈道。

“那黄金藏地可靠吗?确定没事?”

黑衣人担忧道。

“绝对可靠,黄金藏地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是不可能说出来的,你回去跟教主说,请他放心,等新任桐柏县令到了,我就可以离开了,到那时,我们再一起将十万两黄金取走,只是可惜了桐柏县的矿场,哎!”

张雄叹道。

“知道了,矿场丢了就丢了,你不能出事,千万不能死,朝廷里很多官员都是通过你的,如果你出事,没有朝廷内应的帮忙,那对我教,损失可就大了。”

黑衣人提醒道。

“嗯,知道了,你去吧,别待太久,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张雄见黑衣人翻墙跑掉后,继续看向池塘发呆。

南阳府衙。

万达自矿场回来后,看着太子殿下有心事,本不想多嘴,但又怕殿下因此烦恼,最终还是没忍住问道。

“太子殿下,是不是心里有事?”

“呵呵,三舅不必如此多礼。”

朱佑极笑道。

身旁的汪直大吃一惊,自家太子殿下竟然以晚辈称呼万达。

万达立刻跪下道。

“臣不敢殿下如此称呼,请殿下以后不要再如此!”

朱佑极连忙扶起万达道。

“你我本就是一家,现在既不是朝堂,人也少,称呼一下有何妨?在本宫心里你永远是本宫的三舅,本宫现在不是有心事,而是在等待时机!”

万达眼眶湿润问道。

“殿下说的时机是?”

“你们觉得金矿案结束了嘛?根据矿工所言,这个矿场所采出的黄金至少有十万两以上了,可金子呢?还有,这么大的一个金矿案,一个小小的县令,就算加上他父亲南阳知府就能够办到的嘛?所以这些都要一个个挖出来,你们两个耳朵贴过来,这样……那样……懂了吗?”

朱佑极在他们耳边详细说了一下计划。

“臣等明白!”

“奴婢明白!”

几日后*南阳府衙。

今日南阳府衙的黄旗营兵,少了许多,自然防备力量也减弱了很多,也许跟太子殿下不在府衙的关系。

府衙大堂中,原桐柏县令张雄,被带了进来,看见汪直坐在一个棋盘前,喝着茶看着自己。

“张县令到了呀,来陪咱家下盘棋。”

汪直笑看着张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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