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缩回目光,说道:什么也不干。
她接着满怀期待地问道:你真的想不起我了?
你是?水母搜索枯肠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
女孩的眼里掩饰不住地失落。她决定不再浪费唇舌,说道:很遗憾你不记得我了。你曾经是我奋斗的目标。
她忽然释然了,说道:这样也好,至少我们在这里相见了,我也算是得偿所愿。这大概是命运的安排。
她再次看着水母:如果你想起我了,或者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
说完,她就离开了卫生间。
这个女孩的后两句话令水母很惊讶。她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听起来与她毫不相干的话。
当然,这只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罢了。至少这个女孩对自己没有恶意。
水母洗完手也离开了卫生间,沿着外面狭窄的通道回到剧场里,回到孙小玲的身边。
孙小玲对她的离去毫无察觉,对她的回来也漠不关心——她的心神都专注到舞台上的戏里去了。
看完话剧她们离开剧场,沿着旁边的通道继续往里走了一会儿。
春申城地下堡垒的建筑都很千篇一律,空间格局大部分方方正正,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道路就像棋盘上的位线一样笔直地横来竖往,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地下公交车站,每五分钟就有一辆矮胖、狭长、贴满橙色车膜的电车沿着镶嵌在路面上的轨道开进站里停下,吐出很多人,又装上很多人,然后载着他们去往下一个目的地。
孙小玲很开心,一个劲儿地对水母说东道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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