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县令脸色一变,感觉到事情不妙,赶紧站了起来。

“老人家不必多礼,有什么冤情快快讲来,本官为你作为。”

“回禀老爷,几天前我带孙女去庙里进香,碰见了莫公子和下的手下,莫公子见我孙女儿年轻貌美,就上前调戏,被我喝斥住了,由于庙里人多,他们没敢下手。

回去的时候,莫公子说他在庙里丢了十两银子,他的手下说是我孙女偷的,便强行搜身,还真搜出了十两银子,于是不容分说,就将我孙女带走了。

明眼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圈套,我孙女胆小,见人都不敢说话,到庙里她一直就牵着我的手,怎么可能去偷他们的银子,这明显是栽脏陷害。

我去莫府要人,被他们推了出来,说我孙女偷了莫少爷的银子,人脏俱获,放人可以,要支付一百两银子赎人,否则就送进官府大牢。

老爷,我一个老婆子哪有一百两银了,更何况我孙女儿是受到栽脏陷害,请老爷明断,为我作主。”

老妇人说完,继续磕头,额头已经磕出血来了,吓得曹县令赶紧离座,将老妇人扶了起来。

此时的曹县令几乎两眼喷火,他瞪着莫横问道:

“莫横,可有此事。”

此时莫横开始哆嗦了,他语无伦次。

“老爷,我的十两银子就是她孙女儿偷的,我的下人都看见了,他们可以作证。”

“我是问那老妇人的孙女现在在哪里?”曹县令怒吼道。

“在莫府的地牢里。”

“什么,你们莫府还有地牢。”曹县令吃惊不小。

“来人,去莫府,将那个女孩带到县衙,你们去时要好声安慰,不可让她再受到惊吓。”

“好的,老爷。”几个衙役领命立即去了莫府。

莫横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离去的几个官差。

“老爷,我也去。”

“没你什么事,你给我继续跪着。”曹县令威严的瞪了莫横一眼。

此时站在一旁的莫押司只感觉大事不妙,他儿子什么时候强抢民女,并关进家中的地牢,他还真不知道。

他感觉到今天自己的麻烦大了,自己一个小小的押司,在家里私设地牢,一经查实,自己一家人是要下大狱的。

外面的人群一阵骚动,又有几个人来到大堂之上,跪倒在地,开始数落莫家父子的罪行。

在场的人都震惊了,没想莫家父子这几年竟然干了这么多坏事,曹县令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就在人们陆续上堂,哭诉莫家父子罪行时,刚才出去的几个衙役回来了,他们抬着的一个担架。

担架上躺着一个女孩,昏迷不醒,从情况上来看,女孩子应该是吃尽了苦头。

“丫头,你怎么了。”老妇人看到孙女这个模样,心里一急,一下子晕了过去。

“快将她们送到医馆。”曹县令急了。

很快便有衙役将二人送入医馆,曹县令见已经有十多人进入大堂控告莫氏父子,感到十分震惊。

“来人,先将莫氏父子抓起来,本官将亲自审案,决不徇私枉法,所有的人散了,退堂。”

见外面的人散去了,曹县令走到赵贤几人面前,邀请他们去了后堂。

县衙后堂,相当于曹县令的私人场所,这里没有外人,曹县令似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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