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舟双眼立马无辜起来。
“想殿下了……又快到年关了,我想跟殿下一起过年。”
这话一出,姜渡是半点责怪的话也说不出。
这边事务繁忙,的确有很大的可能不能回京过年。
姜渡短叹一口气,仍旧是那句:
“……我就没见过比你胆子更大的。”
简直把京城当作自家后花园,来去自如,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浪,也面不改色。
“哪有很大。”池舟不依。“我画画都得背着人偷偷的呢……”
“……”姜渡捏捏池舟鼓起的小脸蛋。“你画的都是些什么……那能给旁人看吗?”
这些天他陆陆续续收到池舟新的画作,里头的姿势……一个赛一个离谱。
他都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出来的。
池舟把整个人埋进姜渡怀中,埋怨道:“你都不关心我独自一人是怎么过来的,就知道质问我,责怪我……殿下莫不是在这边有了别的小娘子?”
姜渡:“……”
又开始了。
姜渡低头,与池舟双额相贴,顺着他的话问:“……怎么来的?”
池舟:“走来的,可累死我了。”
这样离谱的答案姜渡当然不信。
他一掌拍上池舟臀尖,故意用威胁的口吻说:“说实话,不然这段时间你就别想走路了。”
池舟十分顺畅地理解了姜渡话里的意思。
——被日得下不了地,自然也就不用走路了。
池舟轻哼一声。“我巴不得。”
……
片刻后,刚刚还说着巴不得的某人,立马换了说辞。
“……呜呜,我出宫时藏了些钱银……坐马车来的……我还要走路的!姜渡——”
池舟解释了,但姜渡选择不听。
他堵住池舟发出呜咽之声的嘴,以绝对的,不送反抗的姿态,肆意征伐。
池舟被亲到满面通红,呼吸不畅。
一滴清泪溢出眼眶,迅速被姜渡吻去。
……太喜欢了。
姜渡太喜欢池舟完全被自己掌控的样子了。
他仔细回忆着最近收到的画中的新姿势,无视池舟的求饶声,本着求真欲,严格地践行起来。
……
“画是画!”池舟靠在床头坐着,食指抵着自己已经彻底变得嘶哑的喉咙。“画是有一定夸张成分的,你非得做到跟画一样?!”
姜渡端着一碗粥,舀一勺吹了吹,送到池舟嘴边。
“你知道的,醉心于研究学问时,脑内便不会思考那样多。”
池舟张嘴吃下粥,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姜渡。
姜渡:“……”
这人生气的样子怪可爱的,又有些硬了。
但是今天本就已经折腾得过分了……
算了,且让他休息片刻。
姜渡别过眼去,强行跟池舟说正事。
“……阿舟,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如今宫内质子人人自危,你若回得晚了,怕是会有极坏的影响。”
“殿下想用完我就扔?”
姜渡一哽,伸手揩去留在池舟嘴角的一粒粥。“……怎么总误解我?”
“我不回去。”池舟斩钉截铁地说。“殿下若是不想见我,那我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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