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叩见皇上。”
“平身。卫国公府的千金是何病症?可有医治的办法?”林太医为窦鸢诊治后,便被欧阳明台宣进皇极殿。
“启禀陛下,卫国公府的千金脉象紊乱。行为举止,癫狂无度。依臣所见,确为疯病。然臣行医数十载,从未诊断过如此脉象,对于郡主的病情实在是无能为力。还望陛下恕罪!”林太医说完便跪拜在地。
欧阳明台听完林太医的回报,仍旧紧闭双眼,右手不停地盘拨着金丝楠手串。
空荡荡的皇极殿鸦雀无声,林太医战战兢兢的匍匐在地,额头的冷汗滴落在皇极殿的“金砖”上,敲击在林太医的心间。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明台才缓缓起身来到林太医身前。“你最好说的千真万确!若是……”
“微臣绝不敢欺瞒陛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陛下若是不信,可传唤太医署的同僚前去诊治,若是与臣所言有半分出入,臣愿以死谢罪。”林太医跪伏在地,担惊受怕地解释道。
“罢了,你的医术乃是太医署的魁首。既然天意如此,也无需强求。退下吧。”
“微臣告退。”林太医叩了一首,缓缓起身离去。走出皇极殿,林太医感觉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过段时间就乞骸骨吧。林太医心里默默的打算。
“墨鸦!”
“臣在。”
“派皇城司的人把守卫国公府,给朕探清虚实。若是窦鸢确为疯症,便把消息散播出去,弄得人尽皆知。”欧阳明台有条不紊的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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