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玖的第一反应就是又被萧冷的人掳了,这狗王爷的癫痫病真是说发作就发作。

不对,这让人不容忽略的香气,一道孤鸿的身形,以及如鸣泉飞溅的箫声,都不属于萧冷这个版本的。

不是萧冷那是谁?小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儿。

微侧头,月华下,只看到艳艳的绯色长衣,还有一头如瀑的青丝,其他再也辨别不清。

这香气,这艳艳绯衣该是女人,可直觉告诉南宫玖他是个男人。

“你......”

不待南宫玖将是谁这两个字说出,一根手指压向她的唇:“嘘,乖,别坏了气氛......”

男人的声音如山涧溪水,咚咚砸入人心,小样,这声音也太好听了吧,姑娘我不仅颜控,还声控。

箫声声再次扬起,忽高忽低,宛若千里之外,又似耳边轻语,忽而万马奔腾,转而水声潺潺......

南宫玖的心率随着这箫声起起伏伏,人也跟着飘出去好远。

在男人中途脚尖点向廊檐再次运气时,南宫玖才意识到自己给这箫声带偏了。

怎么大旗的男人都一个德行,简单粗暴,完全不征求对方的意见。

“我说这位兄台,你.....”

“说好让你乖的嘛,为何不听本王的话?那本王只能惩罚你噤声了。”男人伸手在她后颈点了一下。

本王,又是一个自称王的人,奶奶个裹脚布的,是王爷了不起啊?只是,这下不管她怎么喊怎叫只有自己知道。

这不公不母的到底是什么鬼?自己跟他无冤无仇的,抓她干嘛?

只看这飞的姿态又是一个和萧冷一样瞬间把自己秒成渣的人。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嬴女吹玉箫,吟弄天上春......”一声轻吟男人带着她飘落在地上,旋即与她分开。

男人以背相对,那艳艳的绯色长衣在月华下铺成开,艳丽如盛开的蔷薇,一头青丝慵懒的垂于脑后,芳华绝绝。

黑发绯衣,极致的色彩交织在一起,南宫玖的脑袋里莫名冒出一个词: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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