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夏书远给夏栀打电话,约在昨天的咖啡厅见。
“你还有什么事啊?”夏栀不耐烦地问。
要不是为了后续妈妈的嫁妆问题,她才不会给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夏书远说:“过来吧,咱俩彻底清算一下你妈妈的嫁妆和遗产。”
夏栀一听,来不及细想他怎么会主动还回来,立即说:“我马上过去。”
咖啡厅的一处半包沙发座,夏栀急急赶来,坐在了夏书远的对面。看得出她很急的过来了,鼻尖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珠。
“爸给你点的柠檬水。”夏书远冲她和蔼地笑着,用手虚推了一下水杯。
夏栀也是渴了,拿起来喝了一口,直奔主题:“拿来吧,我时间不多。”
夏书远看女儿急切的样子,无奈摇头一笑,拿过手边的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了出来。
“小栀,这张银行卡里是你妈妈给你留的钱,是你的名字。你月姨说,她一分没动;这些金融理财的东西,这些年赚赚赔赔的,你月姨说了,你要是无心打理,那就折合成钱给你,她接手;这还有两套珠宝,挺名贵的,好像是当初你姥爷给你妈妈花高价拍下来的,你要妥善保管好了;最后还有这一套小别墅,这是房本,你也收好了。”
夏书远一样样细说,“都在这了,这回你月姨没再私吞。”
妈妈的那份嫁妆单子她都牢记在心了,这些东西与单子上也都相符,可说全都还回来了,她又是一声冷笑。
“你说你们像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地往外挤,有意思吗?”
夏栀冷声问:“我妈还有一幅唐代书法真迹,价值连城,哪去了?还有一把国乐大师送给我妈的琵琶,怎么也没有?”
夏书远闻言连忙解释:“有的,有的,爸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呢吗?那东西珍贵又不方便拿,我都一并和之前的名画存在一起了,你要有时间,咱俩现在就去银行。”
夏栀缓了脸色,把东西一一放进包里,说:“走吧,现在去银行。”
不怪郑秋月之前一直霸着这些东西不愿给夏栀,资产如此丰厚,她那么贪婪的一个人哪肯舍得?要是没有贺锦南,夏栀真的很难从他们手里抠出来。
夏书远看着所有的东西都如数归还回去,也是心疼不已。当年前妻死前订的遗嘱各种条条框框,使得对留下的这些东西他都变卖不了,不然这些东西能留到现在?早被他拿去兑了钱来填补公司了。但眼下,为了长远考虑,也只能眼睁睁地忍痛割爱了。
出了咖啡厅,上了夏书远的车。夏书远开车,朝着银行驶去。
“对了,我之前去看那两个门市都租出去了。租期到什么时候的?”
“这个,好像是年底的吧?我不太清楚。”
“好,年底过后,转交给我,到时我联系你们。”
她又说:“对了,还有你们现在住的这套别墅,没算在内吧?估计你们也都忘了那是我妈的房子了。算了,我也不是无情的人,你们就先继续住着吧,算是回报你的养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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