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弃”在楼梯边上的余明亮和宁蒙对着楼梯阶上的人大眼瞪小眼。

余明亮叉腰:“你们……A爷,我也想和你住!”

你们太过分了!丢下我一个人!

宁蒙有些尴尬,他知道穆哆哆从海城开始就和他闹翻脸了,但没想到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穆哆哆会真的完全不给自己脸。

宁蒙低垂着脑袋,眼睛很快就染上泪光。

余明亮一个不经意间看见旁边竖着的定时炸弹随时准备“爆发”,吓得连跳两米远。

嘴上呐呐自语道:“收回去收回去,我们的关系没熟到你对我掉金珠的程度啊!”

“你想住哪住哪成了不!”

“我一个人!”

“你别过来!”

“求你了!”

说完余明亮随便捡了间正对楼梯底下的,冲进去不到一秒便带上了门。

……宁蒙按着行李箱的把手,深呼吸好半晌,听见不远处传来新的杂乱的人声。

应该是有别的选手到了,才慢吞吞挪到了就近的房间里。

事实证明。

越后面到,房间确实越简陋。

从带小阳台,私人浴室的。

到四人间的垂帘门浴室。

到八人间的开放式澡堂。

最后面到的两辆车子的选手“哭天抢地”,“打滚耍赖”后没辙。

只能哭唧唧带着“诚意”去参观条件稍好的房间,企图能打好关系,这两晚上能借用上带门的浴室。

阁楼上,时丞送走了一批又一批“进来,惊叹,嚎叫,嘤嘤,卖萌,撒娇,没用后倒地不起”的选手。

在穆哆哆抱着衣服进来时,愣神挑了挑眉。

“A爷也来串门?”时丞纳闷着。

就听见穆哆哆式发言:“司远想和时神睡一间房,我俩要不挪个地?”

在房间地上表演扭曲艺术的段水和李绘:我们怎么那么不信呢!

时丞先是抬头做了一会思考状,然后,所有床上的枕头都不能幸免。

全往穆哆哆身上砸了过去。

“穆!哆!哆!你!给!爷!爬!”

时丞一字一句咆哮道。

大半个院子里都能听见时丞气急败坏的嚎声。

穆哆哆自知理亏,干脆坐到了白漾床上。

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可怜兮兮。

“小羊羔,哥哥想和你睡。”

其他人:你俩要不是一个性别,他们就真的要报警了!

白漾往床头挪了挪,手扒拉几下被子,听笑了。

“回京都再说,丞哥要杀人了!”

说着,白漾指了指已经一骨碌下床,跑到她床这边来,脸都被气红了的时丞。

耸了耸肩。

时丞怒吼:“这个房间,穆哆哆和狗不得入内!”

其他人:不愧是顶流,就是有和资本叫嚣的勇气!

躲在监视器后面的节目组:怎么就没打起来呢?你们的综艺感呢?职业道德呢?观众嗅觉呢?……

最后还是单脚跳的段水和压力山大的李绘在可怜兮兮,依依不舍的表情下,顺便把穆哆哆揪出了房间。

司远去了趟宁蒙的房间,没看到人,就自己开了行李箱,把大家的东西派回去,就躺床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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