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解释道:“禀报执政,我当时也斥责他这是妄言,河伯辨说去年济水讯期‘鱼妇’频现,是无情氏部落献出一对童男童女祭了河神,才免了大洪水之灾。”
“这是真的吗?”
“本官曾亲到无情氏部落了解过,去年他们献童男童女祭河神确有其事。执政大人,本官此去河洛亲眼见到灾区哀洪遍野、饿殍满地状况惨不忍睹,河伯奏请此事关系万民安危,所以我才把他这个奏折带回来转呈执政定铎。”
伯益以前跟大禹治水多年,对洪灾发生原因及如何防洪并非外行,他很清楚,郎仓奏请用童男童女祭河神一说纯属瞎掰,目的就是推脱自己的责任。
可是如果自己不批准,明年济水以及九州别的河流再发生大洪水,那些大大小小的河伯就都会以此为借口推脱责任,到时势必会引起各地民怨沸腾大大地损害自己的执政声誉。
如果自己批准了,谁家父母舍得骨肉分离让自己的儿女去祭河神?这也势必会激起民愤啊!
伯益左右为难只好说:“事关重大诸位大人看看应该如何办才好?”他把球踢给了大臣们。
大理司允谦:“启奏执政,天降雨水多少乃自然现象,降水多就会发生洪灾,降水少就成旱灾,不是用童男童女祭神就可以改变的。郎仓此言纯属妖言惑众,不但不能批准,而且还要严惩他才是。”
司空后稷:“郓谦大人此言差唉,降雨多少是由上天说了算,我们祭神敬天,自言就会风调雨顺。”
司徒宗佶;“过去禹帝自己粗衣简食,用最好的东西去祭献给神灵,所以才诸年天下平顺、万民安乐。‘鱼妇’现身鸣叫则洪水发,已然证明属实,用童男童女祭河神之事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才是啊!”
“不可、不可,此事难辨真伪就由朝廷下令年年向各部落征献童男童女必然会引起民怨沸腾!”
朝臣分成截然不同的两派争执不下,吵得伯益头都大了:“好了、好了,此事关系重大,我去请示禹帝吧。”他又想把球踢给禹帝。
伯益来找禹帝请示,禹帝笑道:“我早已退养多时再没涉政,此事还是你与群臣议定吧。”禹帝又把球踢回给伯益。
“可是、可是此事关系重大,我怕~”
禹帝收减了笑容说:“你身为执政连这一件政事都处理不了,还怎么树立自己的威信让天下臣民信服你?”
伯益碰了一鼻子灰,回来后他权衡再三无奈地有限度地批准了郎仓的奏折:在洪水易发的河流、特殊年份(确有可能发生大洪水时)可试行用童男童女祭河神,所用童男童女由天下各部落轮流征献。
宓妃被送到宫廷乐舞队跟着老乐正学乐舞,宓妃打小喜欢音乐,对此颇有天赋,老乐正教她什么曲目只一两遍她就会了,把个老乐正喜欢的不得了,更加精心地栽培她。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这日,老乐正教宓妃新曲《萧韶》,宓妃刚弹了几下琴忽感腹中不适,仰制不住呕吐起来,老乐正以为她着了凉把宓妃送回住处休息。
第二天宓妃跟老乐正学曲又如昨日呕吐起来,老乐正是过来人感到不对劲,把医正官请过来给宓妃瞧病,医正官瞧完后把老乐正叫到一边说:“她没什么病,是有喜了。“
”她怀了孩子?”老乐正目瞪口呆,宓妃来乐舞班这两个多月太康经常往这跑,夏启也时常来听她抚琴,这爷俩的心思他岂能看不出来。
自己的老伴死了不长时间,现在是个老光棍,宓妃在他手下怀了孕自己难逃干系,夏启父子能轻饶他吗?
医正官见老乐正变颜变色安慰他说:“老兄别怕,她怀孕快三个月了是在到你这之前的事,跟你没啥关系。”
医正官走后,老乐正坐立不安,宓妃这事瞒是瞒不住的,说跟自己没关系外人能信吗?得先去报告以争取主动。
老乐正来到夏启府上找沈先,因为是沈先把宓妃送到他那去的。
夏启正同宗佶、太康和沈先议事,老乐正进屋和几个人见过礼后对夏启说:“大人,我有事想与神仙参谋大人相商。”
乐正、医正、车正、历正是帝君直接任命的宫廷官员,官级堪比朝中的六卿,但不参与朝廷政事。
夏启问:“乐正大人有事不妨直说好了。”
“这、这~我还是跟大人的神仙参谋私下说为好。”
沈先见老乐正头上冒汗,坚持单独跟自己说事,预感到可能是宓妃的事便对夏启说:“大人,你们先议,我去和乐正大人私聊。”
两人到了到无人处老乐正一把抓住沈先说:“神仙参谋,宓妃是你把她送到我那去的,你可得救我啊!”
“宓妃怎么了?”
“她、她~怀了孩子!”
“什么?怀了孩子?”沈先差点惊掉了下巴,人和妖的结合还能受孕?不会生出个小猪八戒吧!难不成猪八戒的母亲是这个宓妃?想到这他哈哈大笑起来。
老乐正心里更毛了:“大人,你、你笑什么?”
“没事、没事,此事跟你无关,我知道的。”
“谢谢神仙参谋,你真是青天大老爷啊,这事我得怎么办?”
“怎么办?这我还得好好想想,还有谁知道这事?”
“还有医正大人,是我请他去给宓妃看病,他诊断出来的。”
“这事你不用管了,看好宓妃不出事就行了,我这就去找医正大人。”
沈先去找到医正官,声色俱厉地警告他对宓妃有孕的事要守口如瓶,不许把消息走漏,医正诺诺连声。
医正曾去河洛赈灾,亲眼看到夏启太康父子与宓妃关系亲密,沈先是夏启的心腹,他来如此叮嘱警告自己,这密妃肚子里的孩子的爹很可能是夏启父子之一了。
沈先回到夏启府里,夏启正着急:“神仙参谋,乐正找你单独谈什么事?”
沈先欲言又止眼瞅宗佶,宗佶心中不快说:“怎么,神仙参谋,连我你也提防?”
“实在对不起司徒大人,此事真的不好当你面说。”
夏启会意也对宗佶说:“师博先请回吧,改日我会对你说明。”
什么狗屁神仙!竟把夏启哄弄得连我这个师博也信不过了,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会把你扒皮抽筋敲碎你的骨头!
宗佶气鼓鼓地走了。
沈先将宓妃怀孕的事一说,夏启惊得眼珠差点掉到地上:“这、这~难道她在河洛时就是个不洁的女子?”
太康气得暴跳如雷:“一定是乐正那个老东西干的!我这就去把他宰了!”
“得了,你们爷俩别瞎猜了,她这事我最清楚,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
“谁、谁的种?”
“你们一定还记得咱们从河洛赈灾回来的路上宓妃被赤眼猪妖劫走的事吧?那猪妖把她叼回山洞老窝就把她给忙活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