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又向沈先请教:“国师,我该怎样应对有扈氏和伯益?”

“主动出击,先发制人去征讨、打他个措手不及!”

“好,明日上朝与文武百官专门商讨此事。”

“启帝,这么说你们不必送我回天上了吧?”沈先问。

“国师不要生气,刚才是一场误会,元康跟你开了个玩笑。元康,向神仙国师道歉!”夏启命令二儿子。

元康争辩:“父帝,我是尊从~”

夏启气得踢了他一脚:“蠢货!你就是个没头没脑的毛虫,快向国师请罪!”

元康只得对沈先一躬到地说:“请神仙国师恕罪,刚才是我鲁莽了。”

“行啦,启帝都说你是没脑子的毛毛虫了,本上仙不会与你计较。”沈先得意至极。

沈先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不但化险为夷,而且还高升为国师,被夏启父子恭恭敬敬送走。

元康问:“父帝,你是要把这个假神仙咔嚓掉的啊,怎么改了主意,还封他为国师?”

夏启冷笑道:“他现在还有大用,等灭掉伯益和有扈氏再让他归天不迟!”

第二天上朝,司徒宗佶吃惊非小,他惊奇地看到本应该消失的沈先大摇大摆地来了,而且位置比他们五司大臣还靠近启帝,他把疑问的目光投向夏启。

启帝宣布;“神仙参谋跟我巡视九州屡建奇功,助我登帝更是居功至伟,特封赏他为国师,其他有功人员待日后天下安定再行论功行赏。众位爱卿可有奏章?”

底下群臣一阵私语,启帝只封赏了沈先一人高居国师,其他有功人员人一毛钱的封赏都没捞着。

特别是夏启的儿子们,本来已内定有官的升官、没官的封官,现在空欢喜一场,他们如何不气,他们又不敢当众质问父帝,只能像蛤蟆一样在那干鼓气。

沈先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高声说:“启帝,本国师有事上奏!”

“国师请讲。”

“启帝荣登大位,为天下共主,此为天意,百官拥戴、地方敬服、万民称颂。有扈氏、伯益种甄兄弟逆天行事,潜逃回去图谋不轨,实为反叛,朝廷应兴兵讨伐以绝后患!”

宗佶立刻反对:“神仙参谋此言大错!”

沈先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司徒大人,你对我的称呼是不是应该改了,启帝已封我为国师,你要抗旨不遵吗?”

宗佶气得胡子都撅起来了,他瞅夏启,夏启只能说:“是啊,司徒大人,你应该改口叫神仙国师了。”

宗佶只得改口:“国师之言甚谬,昔日尧、舜、禹三位圣帝都是以仁德广布天下,万民称颂,四海敬服,启帝新上大位,理应大施恩德,以求根基巩固,不益大兴刀兵!”

“司徒大人的意思是对他们的反叛行为听任不管吗?”沈先质问。

“有扈氏和伯益种甄不肯朝拜启帝是他们的错,朝廷立刻就去讨伐问罪,恐怕逼得他们真的造反,不如派人去好言安抚劝其认清大势归顺朝廷才是正道。”

沈先驳斥:“司徒,你说得不对!尧、舜、禹三帝是以仁德治天下服人心,却也没能阻止住老有苗氏、共工、九离反叛而大动刀兵,最后三圣帝战胜他们才能在天下施行仁政。”

“这~”

“这什么这?现在的有扈氏和伯益种甄就是当年的老有苗氏和共工、九离,是逆天而行的反动派!亏你还曾当过帝师,连他们的反动本质后看不清楚?”

“你!”宗佶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什么你?凡是反动派你不打他就不倒,朝廷就该出兵讨伐他们!”

司空后稷见启帝对沈先的言词微微点头知道他的心意了便说:“启帝,国师说的太对了,早日除掉有扈氏和伯益种甄两处隐患,天下才能太平。”

启帝:“嗯,国师和司空大人所言正合我意,大家议议这两处隐患是先除哪个?”

彭伯寿;“启帝,臣认为应集中朝廷大军兵发青州,直捣伯益种甄的老巢尧王城,一举除掉东夷反叛势力。”

司士柏显反对:“不可,伯益曾是先帝和九州各大部落首领原来推定的帝位继承人,现在虽然无德失去继承人的身份了,但是启帝刚登帝立刻就发兵去追杀他恐遭天下人的非议。”

启帝问:“司士大人是认为应该先去讨伐有扈氏吗?”

“不,有扈氏乃我华夏第二大部族,去讨伐他是同室操戈,臣也同意司徒大人之言,对他们还是说服教育的为好。”

沈先嗤之以鼻:“你们真是太愚腐了,朝廷不发兵去讨伐他们,司士、司徒大人,你们敢拿脑袋担保他们不会起兵造反吗?”

柏显和宗佶面面相觑,有扈氏那桀骜不逊作派和种甄那不甘心的样子他们还真不敢担保。

启帝:“司士大人、司徒大人,国师说的对,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还是议定先发兵讨伐他们哪一个吧。”

后稷:“臣同意大司马的意见,朝廷先讨伐荡平伯益种甄,正因为伯益是原帝位继承人,他在民众中还有一定的号召力,他若造反危害更大。”

宗佶勉强说:“既然启帝已决定追讨有扈氏和伯益种甄之罪,臣也同意司马和司空二位大人的意见先发兵东征。”

沈先高声说:“启帝,本国师认为先讨伐荡平有扈氏为目前最为紧急!”

“噢?请国师详说原因。”

“伯益在九州的影响是比有扈氏大,伯益的二弟是东夷大首领在青州的势力也很大,但是,他们原本以为伯益会轻松地就能承接帝位,所以他们必然没有过多准备造反所需的军兵和物资。”

“国师是说他们不是当务之急?”

“对。伯益逃回去真要造反兴兵,最快也得准备一两年时间,有扈氏不同,他早有争帝野心,一直在暗中招兵买马扩充实力整军备战,他敢于在联盟大会上公然发难,说明他在梁州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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