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等一下!”香莲的声音不仅叫住了张夫人,也让潘晓妍顿住了脚步。

香莲迅速走到张夫人身边,低声禀告:“夫人,我刚才发现金莲袖子中掉落了一根签,您看……”

张夫人在看过之后,竟然气愤地怒吼起来。她大踏步走到潘晓妍面前,手指着潘晓妍道:“金莲,你竟然如此恬不知耻!”

潘晓妍一脸茫然地盯着张夫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夫人不会误会是自己勾引的老爷吧!

张夫人狠狠地将木签摔在地上。

“百年恩爱双心结,千里姻缘一线牵。哼!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怎么敢大言不惭说这些污秽之语?你如此春心动荡,简直是丢了我们张府的脸。”

潘小妍吃惊得口张成了个O形,慌张地掏了掏自己的袖口,果然发现那张签子不见了。

白天在寺庙里求得了一支好签,自己也是图个吉利才把这签子收起来的,她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一时疏竟然会让张夫人动了大气。

潘晓妍很是无奈,古代的规矩都这么严的吗?求个姻缘签都要被说成是春心荡漾,迟疑了片刻,潘晓妍朝着张夫人低声说道:“夫人,金莲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夫人饶了我这一回吧!”

知道多说无益,潘小言只好认错求饶。

一旁的香莲像乌眼鸡似的盯着潘晓妍,她又瞥眼看了看张夫人。生怕夫人听了金莲的话会心软,轻易放过了她。

“金莲,我罚你砍柴磨米三天,并在屋内面壁思过。”

张夫人怒目圆睁,怒气冲天地盯着潘晓妍。

这话一落地,潘晓妍心中一颤,满是忧愁,而香莲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随着张夫人离去了。

两日后的黄昏,残阳已经渐渐褪去了颜色,张府的磨米房里弥漫着新鲜的稻谷香味。

潘晓妍坐在小木凳子上,低着头,手中握着一个木制的磨米棒,专心致志地完成着她的艰苦任务。

磨米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寂静的空气中萦绕着沉重的气息。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滴滴滚落下来,湿润了她的发丝。

磨米是一个艰辛的活儿,需要耐心和毅力。每一次磨动,都得用尽全身的力气,米粒在米罐中转动,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嘲笑潘晓妍的软弱。

她的手紧紧握住磨米棒,力量逐渐加大。看着像是在磨米,又像是在泄愤,经过这几天的砍柴和磨米,她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了。她的手背上已经布满了细纹,皮肤也起了茧。

尽管心中抱怨,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

潘晓妍并不畏惧,她知道这是一种磨炼,只要熬过去就好了。

屋外有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温暖的光芒将整个磨米房照亮。潘晓妍感觉到了一丝宽慰,随着一碗洁白如玉的米粉被她磨了出来,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成就感,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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