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黛比伤心的搂着金吉姑妈依依不舍,保险员糊弄过去,那金吉姑妈就失去了价值。

大姐必须把她送回养老院,虽然有过河拆桥的味道,但是如果不那么做,等养老院发现老太太不见,小微和大姐就会因为绑架罪坐牢。

为了大姐,黛比忍痛割爱,看着眼泪汪汪的黛比,我安慰道:别担心,我们可以随时去看望金吉姑妈。

老太太温馨的爱,让我觉得她仿佛就是金吉姑妈,有个正常的长辈,来弥补孩子们缺失的关心。

也挺不错的,所以我有个想法!

至少能让黛比好受点儿,大姐也过来安慰道:我们可以偶尔请姑妈来家里,亲手给你做蛋糕。

黛比很好糊弄,她露处了满意的笑容,其他人也在看着远处的姑妈出神。

“她要真是金吉姑妈就好了!”

利普不自觉的说到,伊恩或者大姐都没有从哪个亲戚那里,得到过像“金吉姑妈”那样的爱。

望着开走的护理车,感叹事情总算告一段落,闲暇时间大姐问弗兰克,真正的金吉死哪了。

享用那么多年姑妈的保险金,或许该祭拜祭拜她,弗兰克喝着啤酒不紧不慢的将大姐带到后院一处空地。

指指脚下,这就是她的藏身之地,然后就回到艾迪家,继续忍受着橘花之苦,一切为了生活。

晚饭时间,给孩子们做好饭后,大姐一番盛装打扮出门。

走了十几米停下脚步,面对十字路口,她难以抉择。

左边是正经家庭,对自己死心塌地,有正当工作的警察。

右边一方是躲躲藏藏,居无定所的偷车贼,还是刚刚告诉自己的。

大姐点燃一根烟思索的片刻,香烟燃尽后,她向右转倩妙的身影慢慢远去,我知道的是托尼家在左边………

时光匆匆而过儿,转眼已经彻底入冬,清早大姐依然在楼下忙碌,我在寒冷和大姐的双重闹铃下不得不起床。

“妈的,Fuck!怎么交了取暖费比没交还冷?”

我又裹着被子下楼,嘴里骂骂咧咧,利普知道了我的牛逼,调侃道:可能是因为我家小老大的气场,令人不寒而栗。

我懒得理他,下楼坐在桌前,大姐终于做完早餐,回道:可能是热水器坏了,利普你跟伊恩出去搞定。

利普:没问题!

看来他们又要去拆公家的东西了,盖啦格家里凡是需要更换的家用电器,大多都是这么来的。

“咔啦!”门被推开,史蒂夫来找大姐,又再次荣升为大姐夫后,两人正打得火热,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的秀恩爱。

为了爱情,大姐夫向大姐招供自己不是什么有钱人,只是个偷车贼而已。

也因为在关键时刻交代,才得以抱得美人归,贫穷限制下的自卑,让大姐始终认为只有底层的人,才是自己归宿。

一家人吵吵闹闹的吃完早餐,然后各自分散,我看见窗外有红缎带的人,明显有事找我。

“我出去一下!”

“好好玩!别和人打架”

大姐作为家长日常的嘱咐,我忍痛割爱从棉被里钻出来,哆哆嗦嗦的出门。

“嘿,什么情况,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我现在冷得要死。”

我咬牙切齿的和一个十八岁的白人男孩说。

男孩是多朗的手下,他紧张地告诉我:发现屠酷的人在南区“散货”,多朗问您该怎么办?

“屠酷?”

我皱眉边走边思考,后面手下贴心给我递过来暖炉。

这是个坏消息,屠酷这人是个典型的暴力分子,以贩卖各样毒品为生,在芝加哥有一定势力。

虽然屠酷挺强但在南区还不是红缎带的对手,可麻烦的是这货没脑子,属于那种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白痴,凡事就知道莽。

如果他脑子抽筋非得和自己火拼,那可能整个南区都会陷入炮火。

这对于自己的猥琐发育相当不利,无疑是下下策。

不行,得找他谈一下,当然也得做二手准备,如果谈判不成非得和我莽,就先一步弄死他。

我想定主意后对手下道:告诉多朗,代表我和屠酷谈判,他可以在南区做生意,但不能利用小孩子,而且不能与本区的帮派发生冲突。

低调做事,就万事太平,如果违反规则,就开战。

手下带着我的命令回去,我则去向另一个地方。

……………

公立学校里,校长一脸无奈的对我说:抱歉,我不能再让卡尔继续在这里上学,他的暴力天分已经呼之欲出。

而学校现在正处于上升阶段,所以……请理解一下,不过我自费给报了个私立学校,卡尔在学校的一切费用我都承包了。

校长话锋一转,为了堵住我的口,继续加码道:我还可以每月给他一份零用钱,私立学校只要给钱,无论怎样都不会被退学,他可以尽情施展自己的才华。

看着校长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显然已经无法再能耐卡尔,……也行吧,只要有学上,直到卡尔成年为止,不缺少教育就行。

我妥协了,因为有更紧要的事,校长很感谢我的通情达理,并表示在能力范围内,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

“嗯……给买六部手机,里面要有一年以上的电话费。”

回想起家里除了一部破旧的电话,大家还都没有手机呢,我有但是为了隐藏自己也不能常用。

如果都有手机,大家联系方便,我也不用再藏着掖着。

回到家,看见大姐夫和大姐正进行到精彩时刻,我不忍心打扰于是就猫在角落,准备看一部真人版成人节目。

只见大姐夫搂住大姐的腰,二人正亲在一起,刚要玩摔跤,楼上突然传来响动,吓的二人没了下文。

头脑也瞬间清醒,发现了躲在沙发后的我。

“道拉格!!!!”

大姐惊讶且不好意地冲我低吼,不过还是得去看看楼上搞什么鬼。

这时间段儿,家里应该没人才对,那么此刻在楼上的就是小偷。

真是特么不长眼,南区谁不知道,盖拉格家穷的耗子都能饿死,你来能偷着啥啊。

大姐夫和大姐哨声上楼,为了防止一会儿可能出现的战斗,大姐夫特意拿上了我给卡尔买的那根棒球棍。

正要与小偷短兵相接时,黛比一声惊叫,阻止了大姐夫手中的球棍。

根本没有什么小偷,我就说哪会有人如此不开眼,光顾盖拉格家。

黛比惊慌的交代,自己弄出了点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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