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星撂下司遇白背手从电梯里率先走出去。

“司,司爷……”

刚才司爷是被调戏了吧?

是吧是吧?

司遇白冷眼扫了下袁二,瞬间让后者脊背一寒闭起嘴巴……

………………

特需病房外。

“司爷爷,很遗憾,尽管我们已经全力抢救,但老夫人送来的太晚,大脑已经造成损伤。经过专家组的一致认定,如果老夫人今晚不能醒来,可以对外宣布……脑死亡。”

医生摘下口罩,叹了口气。

陈妤,司家世交之女。

医术高超,被誉为国内最年轻的外科权威女专家之一。

司老爷子手中拐杖啪一下掉在地上,人整个猛往后倒退一步,眼前一片昏花。

司家各路亲戚哀哭一片。

至于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不得而知。

“司家每次出事都跟司洛鱼那个小扫把星脱不了干系!”

司盛秋边用涂了洋葱汁的手帕刺激泪腺,边朝司老爷子身旁的大哥递了个眼色。

当年母亲在司家发生那件事后带着自己与大哥来认爹,如果不是碍于老夫人的强势,老爷子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肯给他们一个名分。

现在,机会来了!

“爸,开宗祠把司洛鱼从司家除名!不然,早晚有天他要把我们全家都克死!”

“是吗?”

简单二字,医院走廊凝滞得仿佛结了冰。

当司遇白的轮椅从暗处被推出来时,司家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见了鬼的表情。

惊惧抽吸凉气。

“遇白!”

司老爷子猛地站起,只是司遇白的一个冰冷眼神,将他所有话堵了回去。

轮椅停在了司盛秋面前。

“把你刚才说的话,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薄削的唇吐着淬冰渣的话,带着不容人质疑的震慑。

司盛秋瞳孔害怕到惊颤。

咚的一声,竟是不受控制的跪在了这个晚辈的面前。

豆大冷汗从脸颊滚落。

“还有谁要提议开宗祠?”

司遇白又在拨动手腕上那串黑色佛珠,冷冷视线环顾一周,所到之处无人敢与其对视,慌张低下头避开。

世人皆知,司遇白手上那串佛珠不会轻易摘下。

一旦摘下,必见血光。

眼看着他就要将佛珠摘下,司盛秋势必要血溅当场时,却听到有一声尖叫从老夫人的特需病房里传来。

“你在干什么?”

司遇白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下,所有人的视线也都转向特需病房。

那里,不知何时门竟开了?

“司爷爷,我进来时就看到她要拿这根针往司奶奶的脑袋上扎!”

病房内,商晚星被陈妤拽住手腕,而她手指间还夹着根银针,小包子拼命扯着医生白袍下摆,嘴里发着嗬嗬动静。

看着眼前场景,司老爷子怒火立马转嫁。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推着司遇白进来的袁一在见到商晚星时立刻皱起了眉。

胡闹!

“司爷。”

倒是商晚星在见到司遇白时,透白精致的脸上上立刻露出波澜不惊表情,就连声音听在旁人耳中都是懒懒散散的。

“啊……”

陈妤的手腕被跳起来的小包子咬到,疼呼一声松开商晚星。

“你们要的,不就是让老夫人醒过来吗?”

商晚星顿了下,又说。

“我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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