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露澹清晨,帘间独起人。

兴许是昨日饮酒的缘故,今日起来的颇早,洗了晨浴,穿戴整齐,去大东省军部食堂吃早点,因为昨日夜宴,东方无道特批假期半日,所以食堂里三三两两,没几个人,应该都在补觉吧。

孙宇和刚打好一份,找了个靠门的桌子坐下,刚开始吃,法海圣师也来了,打了一份与孙宇和一样的,坐在他对面,说:“孙军长,你酒量真可以呀!昨晚看晚会你去哪儿了?”

孙宇和笑了笑,说:“圣师早啊!自从我小时候至今,晚会不知看了多少,实在是提不起兴致,在外阳台吹风,欣赏一下星空。”

法海圣师疑惑道:“东方军长没有去找你?”

孙宇和白了他一眼,怼道:“呵呵,圣师也知道他来找过我呀!你可是把我卖的干净。”

法海圣师面露苦笑,说:“实在是没法子,关系到不休的幸福,我很无奈啊!

孙宇和吃干净自己的早点,说:“索性的是,他在我意料之中,圣师,你以后可不能再卖我,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说完不待法海圣师回话,将餐具放到清理器里,扭头走了。

他要去早些与不休见面,总觉得有意外惊喜。

不休起来的也不算迟,因为东方月有孕在身,所以,新人首日,早起向双亲请安这事,免了,东方月还在休息,不休出了东方无道宅子的大门,去军部,问清楚孙宇和的住处,去到门口,刚准备敲门,孙宇和吃早点回来了,两人在屋门口见上了。

孙宇和调侃道:“新郎官起这么早?看来新媳妇挺猛啊!”

不休和尚说:“孙军长何必取笑我,起早,是怕军长你走了,特来与你见面。”

孙宇和挠了挠头,说:“这话听的我有些别扭,说说呗,你塞纸条给我,因为什么?”

不休和尚回道:“我们还是进去说,在门口不方便。”

孙宇和打开门,两人进去后,关好门,去屋里的小书房,谈话。

不休率先发言:“孙军长,我若是没猜错,你恐怕是修行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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