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是个好日子!”
“出门见喜,嘿!”许大茂甭提多乐了,咯咯咯咯笑的跟只下蛋公鸡似的。
一清早,就看死对头吃大瘪,还有比这更喜闻乐见的事儿么?
秦溪仰起脑袋看看他,小小脸上挂满大大的迷惑。
也不知道大茂哥在高兴啥?
要不是她哥,他都要让人揍扁了。
“秦爷,秦爷?”
“您刚刚使的那招叫啥?也教教兄弟呗?”许大茂觍着个脸,往秦山身边凑。
话音刚落。
便听后头有人接茬,“也教教我!我也想学!”
俩人一扭脸。
陆寒江咧着嘴,露出一排大牙,笑的头顶直冒傻气儿。
“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儿瞎凑什么热闹。”许大茂挥挥手。
“我快十七了。”
陆寒江说着,一步挤到许大茂身旁,腰杆子一挺,好家伙,比他还高出个头顶。
比完个头儿,又冲秦山嘿嘿一笑,“山子哥,柱子哥说,要不是看一大爷面子,他把你胳膊拧下来!”
“嘿。”秦山颇有点意外,“你这是在院里给我当暗桩呢?”
仔细想想,原主和这小子也没啥交情,怎么他也开始往自个儿这边儿凑了呢?
许大茂一听,这是来给傻柱落井下石的啊,顿时便来了劲,亲切的拍拍的他肩膀:
“怎么着,兄弟,你也和那二傻子有过节?”
“没啊。”陆寒江实诚的摇摇头,“我就是看不惯不柱子哥吹牛哔,太能吹了!”
“我觉得山子哥才是真牛哔!不带吹的,不服就干!”
许大茂朝他竖起大拇指,“小兄弟,有前途。”
自个儿早两年咋就没看出来,秦山是这么个狠茬儿呢?
早看出来,早跟着他混,说不定如今俩人都混成铁瓷儿了,那灭傻柱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你也挺牛哔。”秦山拍拍陆寒江另一边肩膀,“你姐要知道你跟我俩玩儿,不得把你天灵盖掀喽?”
许大茂还强点儿,好歹先前儿有正经工作,顶多是嘴贱,喜欢瞎鸡儿搅和。
号称四合院第一搅屎棍。
他就不一样了。
许大茂是搅屎棍,他就是毒瘤,地地道道的小混混,院儿里没人待见的胡同串子。
整天不是在鸽子市瞎晃荡,就是到处跟人茬架,几回都差点儿让公安当场按住。
虽然现在也有工作了,但日积月累的名声,哪是这么容易洗白的。
再加上最近在院里闹的那么几出儿,别说一院儿邻居了,放眼整条胡同,也就许大茂跟他臭味相投。
“我姐没说不让我找你玩儿。”
“我姐只让我看好家,别再借东西给贾嫂子。”
陆寒江一待业小青年,一天到晚的闲着也是闲着,索性便跟着秦山一路走,一路聊:
“山子哥,大茂哥,你俩知道雨水为啥跟她哥吵架不?”
“嘿嘿,我今儿起的早,正好瞧见了…”
“雨水早上说想吃肉包子,就去喊她哥买,你们猜怎么着?”
秦山:“傻柱不给她买?”
“不是。”陆寒江晃晃手指,“柱子哥买了,但是,诶——”
秦山斜他一眼:“小陆,你不去天桥底下说书可惜了。”
许大茂催促,“别绕弯子,赶紧的。”
“柱子哥买了,但是——”
“刚进院儿,就又让贾嫂子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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