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黄二黑,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脸色大变。

白若雪捂着胸口骂道:“是不是缺心眼,能不能轻点,这要是发生意外,咱们可全都完了。”

鼻大炮嘴唇一动,说的好像是母夜叉三个字。

石静霞突然问我:“光庭,你怕死吗?”

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他妈能说啥,头都不敢抬了。

孙铁丹把夯土墙上的土窝加深了一些,刘元宝一头冷汗,小心翼翼的把手雷全部放了进去。

鼻大炮握着手雷,拉开架势:“都离远点,小心把你们炸死。”

白老太冷声道:“干支锅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字。”

鼻大炮想了想:“呸呸呸,都离远点,小心让你活不成。”

我无语了,这家伙难道就没想到血溅当场四个字吗?

“砰”的一声。

鼻大炮拿手雷在脑袋上磕了一下,铁疙瘩碰肉,这还了得,只见他“哎呦”一声,整个人都晃了起来,赶紧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哎呦,妈呀,我这瓜熟透了,他妈脑袋要裂了。”

我捡起手雷递给黄二黑:“大黄,你手上有功夫,投弹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黄二黑看了我一眼,好像对这个称呼不满意。

他拿着手雷一拉保险,迅速扔了出去,“当啷”一声,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鼻大炮咧着嘴说:“绝了,原来是拉的,白磕我脑袋了。”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木把冒烟是我们的,脑袋磕一下是小日子的,拉保险的是漂亮国生产提供给校长的。

强调一点,后两者不冒烟,别在被影视剧欺骗了,至于包子雷,胡萝卜雷,黄瓜雷等等,只能说脑袋都他妈有病。

所有人都盯着夯土墙,可是过了十几秒,没有一点动静。

黄二黑喃喃道:“小日子的延时长,但也就4、5秒,不应该啊。”

我问道:“几十年了,会不会坏了?”

白若雪左右看看:“谁过去看一下,我给他十万。”

有命挣没命花,谁也不傻。

“砰!”

突然,一声巨响,头顶“哗哗”往下掉土,夯土墙被笼罩在一团烟雾之中。

宋海柱像一只老母鸡一样张开双臂护住白老太。

“妈,别怕,儿子保护你。”

唉,这回又成他妈了。

不等烟雾落下,众人纷纷跑了过去。

“咳咳,没炸透。”白若雪用手扇了扇。

夯土墙上,裂缝密布,虽然没有炸透,但墙体结构已经遭到严重破坏,倾斜角度很大。

我们几个人一起用力,宋海柱一个顶仨,使劲一推,夯土墙轰然倒塌。

手电光齐齐照了进去,棍子一样乱抽,翻飞的烟雾中,一口石棺映入眼帘,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最失望的当属白若雪了,她幻想着海景别墅,结果却是一间茅草屋。

白若雪目瞪口呆:“难道我的感觉错了。”

没人搭话,一来没人愿意搭理她,二来我们都是来支锅求财的,这样的结果让大家都有些丧气。

白老太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平静的说道:“支锅就跟赌博一样,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来都来了,大家仔细找找,看看有无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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