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的像什么话?”

刘庆厉声喝斥着。

“小的有要紧事禀告袁大人,还望刘大人恕罪。”

“袁大人已经睡下了,跟我说吧,什么事?”

“刚才巡逻的发现了一个没经过允许便擅自进城的人,现在已经派人去搜查了。”

刘庆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下,对着他挥了挥手:“行了,这件事我去告诉袁大人,你先继续带人去搜吧。”

“是。”

“等等。”

刘庆叫住了他,

“这个情况很是特殊,你叫上几队人马去搜查就是了,让他们都管住嘴,别弄得人尽皆知。这一来怕打草惊蛇,二来嫌多生事端。好了,去吧。”

“是。”

刘庆站在原地考虑许久,离开了元州府。

“哟,还记得来还钥匙呢,我还以为我不说你便当成自己的了。”

“大人说笑了,小的记性差,还望大人责罚啊。”

邬尺弓着背陪笑着,悄悄地往那人手里塞了些什么东西,后者握了握,瞧了一眼。

“得亏你小子还得早,这段时间上面说不定真得查,到时候出了岔子可是会掉脑袋的!”

他在邬尺的脖子上划了划,说:“这次嘛,就算了。”

“小的就知道大人您气量大,以后指定步步高升啊。”

“行了行了,最近你好好在家里待着吧,没事别乱出来了。”

“粮仓不守了?”

那人瞥了他一眼:“你们在那儿也不过只是个摆设,守不守的有什么所谓?最近好像出了点事,总之没事别在城里瞎溜达,到时候被抓了可别哭爹喊娘的。”

“是,是,小的一定照办。”

“行了,走吧。”

邬尺连连点头,苦着脸回到了自己家中,在屋中走来走去,坐立难安。

“喂。”

“啊!”

“闭嘴!”

叶无茗点了邬尺的穴,后者立刻无法发声,待到其冷静后才帮他解穴。

“大爷,原来您没事啊!”

“你很希望我有事?”

昨晚叶无茗在外面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才甩开了官兵的搜查。

“没没没。”

邬尺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忙解释:“大爷,我的命还要您救呢,巴不得您好好的啊。”

“你的命?”

叶无茗反应过来邬尺是在说自己昨天给他吃下的“毒药”,不由得笑了起来。

“大爷您笑什么?”

“没什么,等到出去后我就给你解药吃。”

“谢谢大爷。”

叶无茗摆了摆手:“先别谢,我问问你,那门的钥匙还在不在你这儿?”

“这,这......”

邬尺慌了神,那钥匙自己今早才还回去,现在身上哪里来的钥匙?

“没了?”

“不是,额,是,其实......”

“到底还在不在。”

叶无茗握住了剑柄,吓得邬尺跌坐在地,随后连忙跪下磕头:“大爷,大爷,你别冲动啊,上面下了死命令,这钥匙在手里小的是会掉脑袋的,小的这实在是没办法啊!大爷您行行好,别杀小的!”

“行了小点声!起来吧。”

叶无茗找了根凳子坐下,思考着该怎么出去。

邬尺倒了杯水小心地放在叶无茗面前,后者瞧了他一眼。

“大爷,喝杯水吧。”

“呵,倒是会来事,难怪混得开。”

叶无茗倒还真是有些渴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小的这都是些旁门左道,耍耍小聪明,入不得眼的。”

“咚咚咚。”

邬尺正说着,一阵敲门声便传来。叶无茗警惕起来,指了指门低声说:“你去开。”

“那大爷您......”

“我自己会躲。”

说着叶无茗便躲进了里屋。

“谁啊?”

邬尺慢慢地打开了门,只见外面站着一队官兵,为首的是一个官员。邬尺一惊,他见过这个官员几面,正是刘庆。

“刘,刘大人?”

邬尺立刻跪下,心中一阵叫苦,最近莫名其妙一直在跪,这膝盖都快要废掉了。

“草民邬尺,叩见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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