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州刺史?可泽州刺史为什么会到元州来?”
众人心中想着,很是不解。
“想必大家都很好奇,为什么莳大人身为泽州刺史会到咱们元州来。那是因为莳大人向皇上上奏揭发了元州官府私吞赈灾粮一事,所以皇上才会派丰大人来调查,给咱们主持公道!”
村长拍了拍手,示意众人安静。
“莳大人前些天来我们村子时已然受伤,这是元州的那些官员做的,他们想要杀害莳大人和丰大人以此来掩盖自己的罪行。不光如此,他们还企图将这事推到咱们百姓身上!”
人群沸腾起来,有对莳长安的感激与尊敬,也有对元州官府的愤怒与仇恨。
“莳大人心怀的不仅仅是他泽州的百姓,更是全天下的百姓啊!现在这样的好官来帮咱们了,咱们难道就不闻不顾吗?咱们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那可恨的元州官府为非作歹吗!”
村长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中气十足,听来振奋人心。
“所以,咱们其中有人要跟着两位大人出去的,现在就站出来,愿意出粮和水的,现在也可以去准备然后送过来,作为村长,我从没要求过大家什么,但这次,我希望大家都能够尽量出份力。”
村民们开始交谈了起来。
突然从人群中传出一道声音:“他娘的,这样的好官不帮那以后还有人给咱们做主吗?老子反正看不惯元州城里的狗官,就算是骂老子也得骂死他们!”
说着便站出了一个男的,高举着手:“算我一个!”
这句话一出来许多人都被鼓舞,纷纷加入了进来,还有不少人拿出了自己的粮食和水作为补给交给了丰子仪。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些村民出人出粮,但莳长安已然见到村民们对自己的信任,不由得红了眼眶。
“各位,长安在此多谢各位了!”
“你是为了咱们平民老百姓的好官,咱们不帮你帮谁啊!”
众人纷纷附和着。
刚才人都聚到一起,邬尺假若一个跑太显突兀,可现在人们都分散开来,邬尺便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准备开溜。什么体内的毒他也不想解了,因为说不定叶无茗压根就没想帮自己解毒,而且留在这儿肯定是会被立刻打死的!
“想跑去哪儿?”
一道声音自背后响起,邬尺不敢回头继续狂奔,身形却向后倒飞而去。叶无茗拍了拍手,瞅了一眼被自己扔回去的邬尺。
“跟我来认罪。”
邬尺知道自己逃不走了,只能战战兢兢地跟着叶无茗来到了渝菀的面前,还不等后者说些什么便顶着厌恶的眼神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渝菀,我以前猪狗不如,可我真的只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你知道的,我还给你带粮食来的。我求求您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让他......这位大爷放了我吧!”
邬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不停地磕着响头,几乎要把自己的额头磕出血来。
“你以后不许再来打扰我跟我女儿了!”
“听到没!不许打扰我跟我娘!不然的话,我就叫叶哥哥狠狠地揍你!”
苏小梓凶巴巴地说着,叶无茗看着哑然失笑。
“不敢了,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邬尺连连摇头,生怕叶无茗一巴掌扇过来。
“无茗,让他走吧。”
听到这句话,邬尺如蒙大赦,更加用力地磕起头来。
“嫂嫂,就这么放过了他?不让他出点血估计是得不到教训的。”
邬尺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哀求的目光看向了渝菀。
“让他走吧,我不想再看到这张脸了。”
渝菀说着,她现在一看到邬尺的这张脸就犯恶心,想要立刻让其离开自己的视线。
“行吧。”
叶无茗无奈地摊了摊手,一脚踹向了邬尺的小腹,痛得他龇牙咧嘴。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小腹与下体的连接处,过了一会儿,堵塞感渐渐消失,可邬尺的心中很是不安,感觉自己好像少了什么,连忙用手去摸了摸,可那东西明明还在。
“不用摸,你那玩意儿还在,只是以后都没用了,免得你祸害其他姑娘。”
叶无茗的语气很是平淡,在邬尺听来却是那样刺耳。
“我,这!”
他声音颤抖着,心中后悔万分,明明第一次霸王硬上弓失败了也就算了,可没想到自己居然鬼迷心窍还想来一次,现在把自己绝了后。
“大爷,大爷,您能治好我吧?我求求您了,我真的求求您了!我家就我一根独苗啊,不能绝了后啊!”
邬尺哭诉着,死命地磕着头,见叶无茗不为所动又看向了渝菀:“渝菀,我求求您了,您让这位大爷治治我吧,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以后绝不会出现在您面前脏了您的眼,您就让大爷治治我吧!”
渝菀看着有些于心不忍,可又回忆起邬尺之前对自己的轻薄行为,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滚吧,再留在这儿就准备把命给留下来吧!”
叶无茗呵斥着,这邬尺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事?三番五次想要对渝菀行不轨之事,假如不是村民们阻止的话渝菀早已被他玷污了清白,现在想要来求情了?当真是白日做梦。
见到叶无茗拔剑威胁,邬尺闭上了嘴,随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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