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斯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阻止了她所有反抗挣扎的动作

沈禾鱼脑子翁的一下子炸开。

陆弋就在旁边,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忍扔在火架子上给烤一样,浑身的炽热难受。

裴宴斯简直是疯了!

她挣扎不开男人的力量,最终心一狠,用力朝着口中作乱的东西狠狠咬了下去。

剧痛传来,裴宴斯轻轻皱眉,血腥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他到底是将她给放开。

放开的瞬间,她连忙往后退,拉开了跟他的距离,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眼中的抗拒写的明明白边。

他冷笑一声,“拒绝?”

沈禾鱼冷冷道:“你简直是神经病,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裴宴斯闻声,看了眼已经走在她身边的陆弋,冷笑道:“你是怕别人看见,不好解释吧?”

沈禾鱼紧紧皱眉,只觉得自己跟这个男人已经无法沟通。

陆弋站在她身边,同样挺拔高大的身躯投落下赖阴影,却不像是裴宴斯那般具有压迫感,反而给人一种很安定的感觉。

陆弋看向裴宴斯,认真说:“你这样强迫……”

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宴斯嘲笑着打断:“什么叫做强迫,我们是合法夫妻。陆医生,是不是要我亲自把结婚证拿出来给你看,你才肯相信我跟沈禾鱼是夫妻的事实?”

陆弋皱眉,没再说话。他当然不至于愚蠢到去给裴宴斯普及法律的地步。

再怎么,他的身份插手他们夫妻的事都是不对劲的。

见他沉默,裴宴斯在心里得意冷笑,还算是识相,不至于蠢到那种地步。他看向沈禾鱼,半是威胁半是询问道:“跟我回去,还是要留在这里?”

成功人士说话向来都是十分有技巧的,有几个字眼总是会很突出,又或者又几个字眼根本不算什么,而他这句话,沈禾鱼就听出来他在说最后那几个字的时候,紧咬牙关的愤怒感。

好像只要自己敢说要留在这里,他就会把这里夷为平地一般。

但沈禾鱼在心里想了想,坚定说:“我当然会留在这里。”

裴宴斯目光在她和陆弋身上打转,见两人站的距离比她跟自己还要相近,几乎是并肩了,他们两人这样的姿态落在他眼里,让他感到非常刺眼。

心中是同样非常的不爽。

他将这个归咎于男人天生的占有欲上,沉声对沈禾鱼说:“你确定吗?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两人是什么关系,忘记了你我结婚时,说过什么。”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沈禾鱼如坠冰窖。

当初两人的婚姻,就是一个协议,一个极其不公平的结婚协议。在婚姻之中,他有着绝对的主导权,尤其是在她的身上,他就像是古代的土皇帝一般,专行而独断。

看见她一张漂亮的小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裴宴斯心里的火气仿佛消散了一点点,这证明自己的话对她还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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