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以来,皇上便日日都来看江清月,基本都是陪她用完膳后再离开,这让后宫众人嫉妒不已。
江清曼差点搅碎了帕子,“不就是替皇上挡了一刀吗,不能侍寝竟然还勾着皇上不放,可真是狐媚。”
杨妃瞥了她一眼,“你说得倒轻松,怎么也不见你去替皇上挡那一刀?”
江清曼顿时支支吾吾,不再言语。
“她如今可算是皇上的救命恩人,就连太后都对她青睐有加,你使不出本事来,还在怨天尤人,本宫座下可容不得此等人。”
江清曼感觉顿时后背一凉,连忙跪下,“娘娘明鉴,嫔妾可是一心为娘娘办事。”
杨妃嗤笑一声,“那你办的事又在哪里?”
看着江清曼惶恐的模样,杨妃心中自是不屑,“也罢,你要说做实事,那本宫便限你半月之内办一件让本宫满意的事情。”
她摸着珠翠堆满的护甲,“若是本宫不满意,那你便另寻他路吧,我倒是听说,皇后那边对你可是极为满意的。”
平淡的话语倒是让江清曼心中惶恐更甚,“娘娘放心,嫔妾为娘娘马首是瞻。”
“那就好,退下吧。”
待江清曼退下后,画屏悄声问道:“娘娘觉得江嫔能成事吗?”
杨妃喝了一口茶,“她那头脑简单,自是不会成事,左右不过是一枚摇摆不定的棋子,弃了便弃了吧。”
“还是娘娘有主意。”
后宫虽对江清月专宠有怨言,可却又不敢凑到陆君澈面前说闲话。
就连一向看不惯江清月的明昭仪,也只能在自己宫中抱怨几句。
江清月的身体经过一个月的悉心调养,已经可以慢些走路了,太医还是嘱咐不可走太久,江清月便只得在长乐宫中的小花园散步。
这一个月除了江清琬,便只有许舒言与宜贵嫔多次看望江清月。
江清琬叹气,“还好你如今无甚大碍,不然可真是吓坏我了。”
江清月笑着安慰她,“我如今不也好了大半吗,太医说了,这半年细细休养便无碍了。”
“话是这样说,可是你胸口上,便留下了一道疤痕。”
江清月不甚在意,“那样便更可以提醒皇上,我是因为谁才受的伤。”
江清琬知道她是个有主意的,便没再规劝,“好了,你今日也出来有小半个时辰了,回殿里歇息会吧。”
江清月点头,便随之一起回到了殿中。
江清月刚刚回到殿中,晚舟便端来了今日的药,江清月微微皱眉,忍不住抱怨,“每日都是喝这些苦药,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头?”
晚舟笑道:“奴婢知道您怕苦,特地备下了蜜枣。”
江清月虽是抱怨,可还是接过药一饮而尽,而后又多吃了几颗蜜枣,这才觉得微微舒坦。
“奴婢有事禀告。”
江清月看着她凝重的表情,问道:“什么?”
晚舟道:“奴婢近几日发现有人在药罐子中下了些活血化瘀的药物,而娘娘如今的伤口还未痊愈,此人居心叵测,不可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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