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全公司知道的人,包括他在内一共不超过五个。

这些人绝对不可能外道。

这个女人到底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虽然平时他对一些神神叨叨的故事、趣闻比较感兴趣,但第一次亲身体验,只觉脊背发凉。

席合只是平静和他对视,不动如山。

高惇率先崩溃了。

“她自己没本事,关我屁事!”

高惇激动地敲桌子,“公司不是慈善机构,想拿高额工资就要豁出命地干,别人能完成的业绩她凭什么完不成,顶不住压力就自己滚蛋,贪心不足,最后还死公司里。公司欠她的?”

高惇呼吸粗重,指骨都要敲碎了,后槽牙也咬得死紧。

“老子不是没跟她说过,干不了就辞职,她自己舍不得大企业、高工资,赖着不走。最后故意死公司里,还把我骂得不是人。老子还觉得冤枉呢!”

手一扫,咖啡杯直接飞了出去,碎地四分五裂。

“我问你,你到底怎么知道这事的,究竟什么目的。”

高惇眼神戒备,把仇人、有过节的、竞争对手,全都想了一遍,也没猜到她是谁的人。

席合抿了口自己的咖啡,徐徐道,“目的我说过,助你化劫去恶,信不信由你。萧果果的死虽有多重原因掺杂,但这段因果里,也有你一份。你贪财,崇拜金钱,压榨员工已是常态,为了谈成项目不择手段的事情更是不胜其数,这些都一笔不落地记录在册。”

高惇唇瓣翕翕,原本打理地一丝不苟的发型此时也有些凌乱。

蜷在掌心的指尖微微发麻,他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平静情绪。

“什么记录在册,记哪儿?”

“生死簿上。每个人的生卒、前世今生、罪行功德、生平记事,都详记在册。比如一周前为了谈下项目,你把自己的秘书送上客户的床;一个月前,为了赢得投标,你制造了一场意外,将竞争对手送进医院;再比如……”

“不用说了,别说。”

高惇声音发虚,隐隐透着惧意。

看效果已经差不多,席合提起包,准备起身。

“我还有事,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上午十点,还是这间咖啡馆,告诉我你的决定,只有一次机会。”

“席合小姐。”

高惇一下站起来,喊住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席合看他满脸的狼狈,丢下一句,“我从不强求。”

然后带着一小孩一土狗扬长而去。

电话也不愿留下,果然是只有一次机会。

晚上何肖恩一家请席合在五星级餐厅吃饭。

席望直接赶过去,到的时候何肖恩一家三口已经到了。

不出所料,阿福又被拦在了餐厅外。

同样,在何肖恩的资本力量下,阿福再次顺利进去。

这次阿福没再坐椅子,而是趴在席合脚边啃骨头。

精美的菜肴一一摆上桌,光香气和摆盘,就足以让人垂涎三尺。

吃饭时,何肖恩和杨凌不停说着轻松的话题,问起今天看房的情况。

“一处未看,只四处逛了逛。阿福很喜欢万翠公园,在那逗了许久的鸟,和许多猫猫狗狗交了朋友。”

万翠公园经常会收留一些流浪的猫狗,给他们喂食,任由它们在公园休息、玩耍。

是出了名的捉猫逗狗的公园。

阿福在有熊山时也经常逗鸟玩,但那儿的鸟自由自在,敌我实力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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