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分明就是“小老弟，你怎么回事”的意思。
“我……”
李言被看得无比心虚，最终敌不过女人的目光，只能灰溜溜移开了手。
于是柳晴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低声道：“小屁孩。”
说罢，她起身离开了，只留给李言一个窈窕性感的背影。
“……”
躺在床，李言知道明天要早起，但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脑海里全部都是郭家胜对自己所说的话。
李言打开手机的搜索软件，搜索杨恺的黑历史。
某平台显示的是“搜索内容不宜展示”，有些平台有那么零星半点，但都是芝麻大点的事。
更多的新闻还是杨恺各种捐款的正面新闻。
如果只从互联网了解，那么杨恺毫无疑问，是一位非常友善的明星。
但李言清楚，这不是事实。
即便是入室抢劫的杀人犯在欺骗自己，柳晴姐也不可能说假话。
难道说即便是互联网能将真相全部杀死？
李言不死心，又换了个需要一定门槛的搜索软件。
拖到最后面，才找到了一则五年前的新闻。
新闻是一位女生的举报信，阐述了尚不是明星的杨恺伙同朋友当街行凶，无缘无故将自己妈妈当街殴打致死，却依旧能逍遥法外的新闻。
死亡报告中，表明死者浑身肌肉溶解，皮下脂肪呈粥状，遭钝器活活打死。
在新闻的最后还有一段视频，视频中女生手持身份证，声泪俱下地控诉了杨恺的种种罪行，表示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帮助自己，只好发布到网，希望能有好心人能让杨恺伏法。
很可惜的是，她失败了。
这条新闻只有寥寥几个机器人评论，即便在当年也从未听过。
杀人后的杨恺利用法律的漏洞巧妙躲过罪行，摇身一变成了大明星，而她失去了妈妈，余生只能在阴影中度过。
“江清月，今年应该也20岁了吧。”
“现在的你又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将女生的样貌和名字记在心底，李言放下手机。
如果有机会，他会帮助这位女生。
第二天，李言乘坐的士来到双子大厦，参与《11号楼的秘密》试镜。
根据推荐信入场，身份识别走进大厦，终于来到剧组的试镜场合。
李言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观察四周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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