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李言听得心跳加速。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江清月竟然会直接自爆！
这样做除了打草惊蛇，还有什么意义吗？
可令李言更没想到的是，杨恺全程保持笑容，好像这起案件与他根本无关，他好奇地问道：“现在那四名凶手呢？他们都遭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吗？”
江清月摇摇头：“有几个是未成年所以放出来了，现在还不清楚，我还在调查中。”
杨恺表情遗憾，道：“那可太麻烦了，现在华国这么多人，要找到一个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不过对于你的故事，我倒是有几点要补充的。”
“想要把人打到全身肌肉成粥状，就必须注意好力度，不能一下子太重，让脏器破损内出血；也不能击打头部和喉咙，前者容易造成猝死脑出血，后者容易造成休克窒息性死亡。”
“最关键的是，你所说的钝器不够准确，最好的办法应该是用棍棒，把她绑在石柱，一棒又一棒甩过去，感受她凄厉无助的哀嚎，就像是世界最动听的音乐，美妙动人……”
说着说着，杨恺脸露出愉悦的表情。
江清月浮现出没有任何笑意的笑容：“谢谢你的建议，我会的。”
一时间气氛无比沉凝！
听到这如此诡异的对话，李言终于明白了，在自己没来剧组之前，杨恺就已经见到江清月并认出对方。
只不过由于他高超的演技，一直假装不认识江清月，这才让李言一度误解。
而自己相比与杨恺的局限实在太多了。
杨恺手沾染了不止一条人命，而自己一直都是清清白白。
这就不是可以一概而论的事情。
那么现在这两个人所扮演的是猎人与猎物随时互换的角色？
不动声色，李言继续观察。
“好了，到我了。”
杨凯表情诡异，道：“我要讲的，是一个真真假假的事情，你们可以当做一个故事来听。”
“在我读高中的时候，有次一个人去酒吧喝酒。我旁边坐满了一桌子人，有男有女，她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活动。”
“其中有个女的输了，她选了大冒险，于是就走过来和我搭讪。”
“她说帅哥，加个QQ，我们在玩游戏，这是我的惩罚。”
“我没有说话，没有点头也没摇头，她有点生气，问我在装什么？”
“我还是没有说话，她就怒骂我，说我是傻逼，神经病。”
“最后看到我还是无动于衷，她只好扫兴地离开了。”
“然后呢？”江清月问道。
“然后我就把他杀了。”
“一点都不有趣，情节没有起伏，故事没有新意，就像是一件又旧又烂的衣服。”
江清月摇了摇头，给予了非常低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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