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的一句话瞬间便打消了刘麒的念头,就这一回,他好像意识到他索取过头了。旁若无事的轶仿佛让他忘了轶本该有身份,大概是轶对他放纵,才致使他越发的变本加厉。
多日后。
又是一座城池,那是一道阁楼走廊。本该是风景秀丽的一处观光场地,而此时那里除了驻足的轶,便在看不到其他人。
“对了,这是第几次了?”轶向女人询问。
“七次。”女人现在已经对刘麒不抱任何希望了,确实如轶所说,现在的刘麒膨胀到已经失去了自我,这是她跟着轶看到的东西。
“是吧,七次。”轶偏头:“我想还有更多次。”
小手在黄木栏杆上轻轻敲击,看起来像是怡然自得,又好像轶的心情非常好。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上次那样出言制止他?”女人这时候又提问。
“玩游戏自然需要规则,他超出了我定下的规则,当然我不会允许了。难道帮助他变得更强大?怕是你也害怕这样的事情发生。”轶继续反问。
女人闻言陷入了沉默,她也不希望刘麒变得更加贪婪,一定程度上,轶也是帮助了现在的她。
两人正说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手上捏着一张袋子正蹑手蹑脚地靠近背对着他的轶。
轶是知道他存在的,也猜到这个时候城里乱起了必然在这种烂俗的世界里有人会捣乱,这是个人贩子。
倒是轶根本没把他当回事,还转身朝另一处走了几步。他又问:“好像在你们所说的上界,好像强大的人就是这样压迫下面的人对不对?”
突如其来的一问问得女人有些不知所措,她想回答不是,但回想起这些时间内发生的一切事,再次加以联想,她只能悲哀的闭上眼点头应是。
“那你看,刘麒这不是就是符合你们这个世界规则的捕食者么?”
轶说着,忽的抬手接住了背后袭来的大手,在那大汉震惊的眼眸中,轶突然瞬间发力像是甩抹布一般,伴随着百根骨骼脱臼断裂的声响,将男人在空中抖成了一块柔软的胶垫,再接着像是丢破烂一样丢在地上,甚至他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就被轶无视跨过了他无助的脑袋。
“那你说,我是不是在间接帮你培养你心目中的那个人?”轶再次询问:“这不也是你最初的愿望么?”
“不,不是这样的。”女人猛然惊醒,她好像是被轶洗脑了,“你在误导我。”
“这都被你发现了。”
出乎女人意料的回答,然而轶又突然调转话锋:“我这不是在告诉你们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么?难道不是这样?那你们还搞什么强者为尊?现在又觉得不是这样,你在自我矛盾?”
在轶身后,这名人贩子还有同伙,眼见男人被轶用诡异的方式摔成残废,这两人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在轶身上宣泄一下自我的愤怒,纷纷冲腰间摸出匕首准备杀了轶。
然而轶突然的停下脚步让二人定在原地。
漠然的回头,无神的眼珠子诡异的转向二人。只是这一眼看过来,二人便当场被吓得腿脚一软瘫坐在地上。
然而又听噗的一声,原因是轶伸出小手朝身侧的栏杆外的空中一指。就在刚刚,他们还有另一名同伙从上方跳下想要偷袭轶,只是他没想到他现在会变成一滩血水掉下阁楼。
他的一半脑袋顺势向下方的居民区落下,正好砸在了居家避险的居民面前引得下方发出阵阵尖叫。
“你看,明明是在有限的认知里做着自己道义上的事,现在却想让他遵循你们道德,你说你是不是在自相矛盾?”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轶挥手撒去了身上沾染的血渍,随即漫步到这处被刘麒一拳轰废一大半的楼道边上。
当即凭空抓取一根木屑,将它随意的丢向下方的废墟。
又如梦幻一般,像是水面凝聚成象,这片废墟恢复了以往的模样,甚至连该有的灰尘都还是在事发前一个样子。
“所以说,还不是我说过的,你们只是一群没有认知的野蛮人。”轶简单做着评价分析。
此时此刻,女人竟然也漠然认同的轶表述的真实,转而提出另一个疑问:“那你为何还要救活这些无辜人甚至还让所有东西恢复成原状,这不符合你的风格才是。”
“你又明白了?”
轶像是瞬移般抬脚来到另一处废墟,随即作出解释:“我让你看到的刘麒是我觉得可以看到的游戏场景,而他们还有他们自己的游戏需要去完成,这一切都不冲突好吗。”
实在是难以理解,女人又一次选择了沉默。
“所以,就现在而言的他,使他变成这样一定程度上也有你我的因素所在,更重要的是你们人类自己,还有那个叫蓝星的世界。
你们自己封闭了自己认知和思维,我尝试过帮他打开,但他自己却选择了丢掉。
从来不在自身问题上找原因的你们,现在还想在他人身上找原因,你说你们是不是一帮可笑的蠢货?”
轶说着,已经完成了这部片区域的修复,那些死人还有轶刚刚杀的人也重新活了过来。没有过多停留,继续来到最后一个地方。
那是有一处巨大豁口的城墙,这也是至今为止刘麒破坏最严重的的一座城。
“你看,明明他只需要无视别人的挑唆,而不去做他认为的好人好事,他就不会跟这些无赖发生争斗,以至于造成这这副惨状。
你就真的确定他是在做好事,而不是在宣泄内心的欲望?”轶弯腰拾起地上的一块碎石向女人发出质问。“你确定这是道德?”
“十足的蠢货好吗。更别说他连什么是道德都不知道。”
“哎,那个孩子,别在上面站着,那里危险。”突然转头发现轶的士兵一脸焦急的冲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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