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记住了。”
反正那么个薄情寡义没廉耻之人,会有报应的。
两辆马车几乎同时到达柳府,柳子淮在门口还演了一把体贴。
下了马车就过来想扶云玄月下来,结果烟雨和倚琴没给他机会。
一人一边的把人扶了下来。
非出自真心的举动,也就就势收了回去。
两人一同回府,晚膳时柳三太太打趣了他们两句,就被柳大太太嫌她聒噪。
两人差点又吵了起来,这次柳长临倒是警醒的制止了。
“后日淮哥儿就上衙去了,日后家里有三个人为朝廷效力,你们别再无端生事,家和万事兴。“
想到儿子,柳大太太只得偃旗息鼓。
大房一个五品官,一个即将入翰林的庶吉士,自己三房只是个九品升不上去的芝麻官,即使有了掌家权柳三太太也不敢太过放肆。
只能闭了嘴瞪了大嫂一眼。
她不过是说了几句淮哥儿舍不得媳妇儿跟了回来,大嫂就受不住。
哼!男人哪个不是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且有得她不舒服的时候。
第二日,问棋就把查到的消息传音给了云玄月。
他们查到了柳子淮跟文昌伯府第一次有交集就是去年岁末诗会。
自那后,柳子淮去了灵佛寺三次,这三次文昌伯府的三小姐也都出现在灵佛寺过。
而文昌伯府的三小姐在春日宴后第三天已与永宁侯府的嫡二子定了亲。
一个成了亲,一个定了亲,还去佛门之地幽会。
披着一层好看的皮,内里俱是视礼教规矩为无物有失廉耻之人。
让问棋派人盯着那两个人后,云玄月就把这事放一边了。
随着北境战况激烈,南疆那边也有了异动,本想南军北调的朝廷,不得已还要给南疆支援。
捉襟见肘的朝廷只能再次募捐,然而这次能为国分忧的人明显少了。
第一次可以说为了挣个印象分慷慨解囊。
第二次再花钱买印象就没多大意义了。
反正又不是没有出过力,朝廷不能尽拿他们来薅。
如此这般,国库最后那点银子终是没保住 ,户部尚书这段时间老了十岁都不止。
大雍南北遭受敌侵,皇帝长时间睡不着觉,终于又病倒了。
这次立储呼声史无前例的高。
朝臣都担心皇帝要是有个什么不测,国有战事若还因争储内斗,会让朝堂动荡,大雍更为岌岌可危。
皇帝虽然抱病不出,到底还是见了几个内阁重臣。
此举算是有了松口之兆。
看准时机后,以长占据优势的信王一派最先露出锋芒。
曾经到江南赈灾的安王被挖到了贪污五万两赈灾银的罪证。
这银子数量嘛,说大也不是太大,但终归是一个污点。
然后又被参说他好色失德,抢了某个书生的未婚妻入府为小妾,这事儿本也不算得大,但为此女把人家未婚夫打死就很无良了。
贪污又失德,证据甩出来,一下子就把安王按得出不了声。
朝堂立信王为储君的呼声,一日高过一日。
云玄月找机会回了一趟云家,在书房里见了几个人后,人物图上信王的位置就被打了个叉。
“到你了。”
翌日,皇帝抱病上了朝。
在众臣以为立储之事就要明朗之时,天子却下令:重查前太子当年祭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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