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这么高的生意,能赚这么多银子,靠的都是云玄月,她们光捡钱的,无论如何也该出点力才是。
云玄月自然不会打击她们此种积极性,越投入,关系越牢固。
“好,等云上臻真正成为京都第一绸缎庄,咱们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等着分银子就好。”
“对,到时我们就等着分银子!”
三人相视而笑,然后点起独味楼的吃食毫不手软。
她们赚的不是小钱了,自然不做守财奴。
吃饱喝足后,谢七太太与谢三夫人闲聊起京中一些热闹事。
说到文昌伯府跟永宁侯府解除了婚约,那江三小姐不堪克夫的流言,在家里闹了两回寻短见。
这些事传到外面,弄得丧子的永宁侯府这几日都关门闭户,怕女方出事把事情赖到他们头上。
毕竟安王上位的可能性还是比较高的,对江贵妃的母家不敢高姿态。
云玄月听八卦不评论。
她是不相信那江三小姐会寻短见的。
真那么在乎名声,可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有妇之夫幽会。
结束分红,主仆三人在末时回到柳府。
一进门就发现了异常。
前院的仆人都围在二院门,互相挤着不知道在看什么议论什么。
“出了何事?”烟雨马上过去询问。
那几个仆人看到大奶奶回来了,当即抢着禀报:“大爷受伤了,半身的血被抬回来,大太太好像都被吓晕了。”
柳子淮受了伤?
烟雨顿时纳闷:“大爷不是说去什么山塘看莲花吗,怎会受伤?”
“不是什么山塘,是西山莲塘,那是西城一景。”倚琴纠正她。
“可请了大夫回来?”云玄月问门房。
门房连忙答道:“请了请了,大夫刚进去不久。”
主仆三人连忙回东跨院。
柳大太太的哭声已经传来,云玄月以为自己要做寡妇了。
结果走进去一看,柳子淮被送到了她睡的卧房,正趴在床上让大夫给他上伤药。
看到儿媳妇回来,心疼儿子而哭的柳大太太哭声一收,就训斥起云玄月。
“你怎么出去大半日才回来,淮哥儿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作为妻子竟然不在家,妇德何在?”
人刚站稳就被训斥,云玄月皱眉了,“儿媳出门有跟母亲说过,这次是去看看可有适合家里做的小本营生,母亲怎么就说到妇德上了。儿媳又没有预知能力,能知道夫君会受伤。”
事正理直,柳大太太被怼得无话可驳。
为了柳家财路而忙活的儿媳,她要是再骂,丈夫回来就得削她。
这儿媳妇就不是个恭顺的,说一句顶几句,柳大太太憋屈得直瞪眼。
云玄月不软不硬的怼了婆母后,就跟大夫询问柳子淮的伤。
你说我没妇德,那我就关心给你看。
知道柳子淮只是擦破表皮没伤到骨头后,云玄月依然让大夫用最好的药。
甚至用自己的银子支付了诊费跟药钱。
如此这般,柳大太太再挑不出她的刺了。
不过回头她就跟柳三太太报了公账,然后把得的银子收入自己私房。
等人走后,上了药的柳子淮主动挪去书房休养。
一个文弱书生,整个背部受了伤,没因疼而哼哼,而是眉梢都带着想隐藏却隐藏不住的窃喜之色。
云玄月又不瞎,自然存了疑。
很快,隔壁就传来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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