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哥,这就是长安呀!好繁华,人好多呀。”刘思芙惊叹道。

数十天的跋涉,张清月一行人终于来到大汉国都长安,主街上人群三三两两,穿梭于各大商铺之间,商铺内的物品琳琅满目,多不胜数,张清月和刘思芙站在马车上大呼小叫,分外惹眼。

穿过热闹的集市,王莽带着一行人来到鸿胪寺内,安排几人住下便带着随从离开了。

鸿胪寺内,张少龙坐在主堂,对着几人说道:“我们这也算拖家带口来到长安了,这地方官权横溢,环环相扣,我们无论做事,还是说话都要三思而行,不然,惹火上身,我等都难逃其责。”

几人看着张少龙一脸认真的样子,不想让这开心的气氛在争吵中衰落,便异口同声的回道:“知道了。”

“好了,都去休息吧,一路上把我这把老骨头都颠坏了。”说罢便起身走向后堂。

公离急忙拉住快要离开的张清月说道:“公子,你说的法苏在哪里,可以带我去找他吗?”

张清月挥手招来刘思芙,与公离一同前往,大街上,刘思芙毫无拘束的拉着张清月的手,欣赏着长安胡同的风景,两人有说有笑,公离看着两人,只能默默地跟在身后,犹如一个做错事孩子,耷拉着脑袋,不言不语。

法苏家小院外,张清月肆无忌惮的推开院门,大声吆喝到:“法苏,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法苏佝偻着身子,一晃一晃的走到院内定睛一看,脸色慌张的说道:“钜子,你,你,怎么来了。”

公离还没等说完,便一个箭步冲过去,拉住法苏的手腕,用力一折,伴随着“咔嚓一声,”法苏的手便摇摇晃晃的耷拉在胸前,正当张清月上前阻挡时,公离又一个扫堂腿,将法苏双腿打折,一声惨叫之后跪在地上,公离抬拳砸向法苏时,被张清月一把拦住,不解的问道:“钜子,这是为何呀?”

公离见张清月阻挡,随即收了拳,整了整衣服,一脸怒气的说道:“你让这个墨家败类说。”

张清月看着跪在地上的法苏,单手撑着,喘着粗气说道:“钜子,我对不住你,我是个小人,我不该把官兵带到墨家。”

公离越想越气,趁张清月没有防备,抬腿一脚,狠狠地将法苏踹飞,撞在墙上,喷出一口鲜血。

张清月急忙上前挡住法苏,急切的说道:“钜子,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他弄死,不合常理。”

“好,我说,他当初带着官兵,屠杀墨家三十一口人的时候,就合常理了。”公离完全失去理智的说道。

张清月急忙说道:“可能他那个时候有什么难处吧,但是他对你的忠心真的是苍天可鉴。他以为我杀掉你后,拿着你的钜子令,一心想着为你报仇,如此之人,你忍心将他杀死。”

“是,他的忠心的确让人钦佩,可这不是逃脱罪名的理由,今天我一定要为死去的墨家人报仇。”公离又一次冲来,恶狠狠的说道。

张清月双手紧紧抱住公离,运出真气为法苏做出屏障,一脸严肃的的说道:“你杀他可以,但是,杀你墨家人的是官兵,不是他,你把那些官兵杀了,我才能允许你杀他,否则休想过我这一关。”

此话一出,公离顿时泄了气,瘫倒在地上哭成了泪人,张清月无所触及,自顾自的说:“有仇不报非君子,可要分清仇人是谁,你把法苏杀了,你就是残害自己的同门,你好歹也是钜子,这点胸怀都没有吗?”

张清月看着公离眼中没了杀气,便运出真气将公离劳劳捆住。然后背着法苏,叫醒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完全吓呆的刘思芙,回了鸿胪寺。

其实张清月知道法苏拥有测算未来的能力,便想着将此人收为己用,为自己测算一些快要发生的危险,让自己在这长安能好好混下去,所以才一直护着法苏,生怕被公离弄死。

鸿胪寺内,独自迎来的宝山看到钜子被绑着,立刻摆开架势一脸凶相的说道:“张公子,虽然我们臣服在上尊门下,你也不能这样对我们钜子吧!你快点把钜子放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张清月无暇搭理,自顾自向门内走着,而那宝山却不依不饶的挡住张清月,被逼无奈的张清月对着屋内大喊道:“奇多隆,你快点出来,将这个傻帽给我带走,别让他挡着我救人。”

可申.奇多隆闻声赶来,一手捏住宝山的肩膀,痛的他跪在地上,张清月一脚踹向公离,“把这两个人给我看好,别让他们做傻事。”听到此话的可申.奇多隆腾出一只手死死抓住公离的衣襟,站在大堂内。

张清月瞥了两人一眼,对着可申.奇多隆说道:“去给他们找两个木桶,加入凉水,让他们呆在里面冷静冷静!”说罢急匆匆的走向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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