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住!你们要去哪里?。”

一群手持大刀,凶神恶煞的匪徒从草丛中窜出,死死围住那群农夫。

“大爷,饶命啊,我们这是去拜访亲戚,路过此地,还望大爷高抬挥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一农夫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身后的其他人也纷纷跪下,不断的磕头。

匪头绕过说话的农夫,走到拖带行礼的手推车前,举起大刀将箱子撬开,一脸奸笑的说道:

“你们拜访亲戚,还要带锅碗瓢盆吗?”

农夫被吓得一激灵,额头冷汗直冒,颤抖着说道:

“这些都是没有用的家当,想着一同带去,送给需要的亲人。”

“是吗。”

那位匪头半信半疑的绕到农夫身后,挥起大刀狠狠砍了下去,一股鲜血喷出,农夫应声倒地,

“我生平最恨说谎之人,全都都给我杀了,值钱的全部带走,带不走的全部都给我烧掉。”

一声令下,随行的匪徒如同疯狂一般,挥起手中的大刀,砍向跪地求饶的农夫们,一瞬间,血水四渐,尸体一片。

而那抱着婴儿的农妇也被杀死,手中的婴儿掉落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吴文画游荡在山林之中,依旧寻找着奇特的树苗,隐约听到婴儿的哭声,警惕的四处张望,快速运气飞向空中,只见不远处,冒出一阵黑烟,好奇心的促使着他快速飞去。

“头,这些人可真穷,没搜到一点值钱的东西。”

一随从正意犹未尽的向匪头汇报着。

“那就全烧了。”

匪头走到尸体旁边,扯下一块粗布,擦着刀上的鲜血,习以为常的说道。

“头,那还有个小孩怎么办!”

随从试探的请示着匪头。

“你是出门没带脑袋吗?”

匪头一脚踢到随从,气势汹汹的看着随从说道:

“要么杀了,要么扔火里。”

说罢匪头便转身向丛林走去,随从无奈,乖乖爬起,走到嚎啕大哭的婴儿面前,举起大刀,紧闭双眼,用力砍下。

“放开那个孩子。”

吴文画及时赶到,快速飞出气波冲向那匪徒,可还是慢了一步,随着孩子的哭声消失,那位匪徒也被气波击中一命呜呼。

吴文画快速落下,惊慌的匪徒快速围来,匪头急忙回头看着体型单薄的吴文画嘲讽道:

“少侠,来自那个天,又落在那座山。”

吴文画完全听不懂那人说的匪语,从袖中甩出须笺笔,化作一把利剑窝在手中,

“废话少说,你等山贼流寇,今天都要为这个孩子陪葬。”

“哎呦!口气还不小,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卢四爷在这一块的名声。”

匪头得意忘形的挑衅着,完全不把吴文画放在眼里。

“名声,我只知道你们臭名昭着。”

吴文画双眼透出杀气,一把甩出手中的利剑,刺向匪头。

那匪头还不屑的站在包围圈外,毫无防备的被利剑刺入脑门,一声不吭的倒地而亡。

包围着吴文画的匪徒们见自己的老大死了,顿时乱做一团,连滚带爬的向四处逃离。

“你们谁在跑,小心我手中剑不认人。”

吴文画从容不迫的怒吼道,指挥着利剑在空中徘徊,发出阵阵的呼啸声。

听到此话的匪徒们,一个个乖乖的抱头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吴文画上前抓住一人,

“快说,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极度恐慌,双腿不断颤抖,

“大爷,我们都是好人,不得已才入了邪教,落草为寇,大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邪教,你们这群败类,都给我起来,将你们残杀的百姓好好埋葬。”

吴文画看着已经被火焰吞噬的尸体,快速运气将大火熄灭,抬脚踹向一旁的匪徒,走向尸体旁,长叹一口气,

一群人颤颤巍巍爬起,在焚烧的残骸中翻出尸体,放在一旁,拾起地上的大刀,奋力在地上挖坑掩埋尸体。

吴文画缓缓走向已经死亡的婴儿身旁,一脸怒气。

“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家伙,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说罢,眼中红光一闪,表情沉重的抱起婴儿,放在匪徒们挖好的坟坑中。

“你过来!”

吴文画怒气冲冲的指着一旁的说话的那人,

“你们的老巢在哪!”

那人支吾半天,不敢言语,吴文画气急败坏的抓住那人手腕,用力下折,再一次追问道

“你们的老巢在哪!”

那人疼的撕心裂肺,喘着大气说道:

“大爷,在无花山的无花洞内。”

吴文画放开那已经折断的手腕,转身指挥着空中的须笺笔,在刀光剑影之中,匪徒们接连倒地。

吴文画长叹一口气,

“各位乡亲,你们安息吧!你们的仇我来报。”

说罢,跃上已经变大的须笺笔,飞跃在树林之上,向无花山飞去。

无花洞内,洞主柳天休严肃的询问着台下的随从,

“四爷,出去一天了,怎么还没回来。”

“洞主,你又不知道四爷那爱好,肯定找下钱财,去逛青楼了。”

一随从毫不在意的说道。

“这个家伙,教主都说了让我们谨慎行事,他还整天在外面瞎晃悠。”

柳天休一幅恨铁不成钢说道。

“那没办法,谁让那家伙是我们副教主的心腹,整个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整日欺压我们,要是被张清月杀了更好,还能解我们心头之恨。”

那随从依旧口无遮拦的抱怨着。

“兄弟,你可不敢乱说,要是被四爷知道了,我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柳天休神情复杂的对那人说道。

那人听到柳天休的说辞,不屑的说道:

“反正我也忍够了,我就是看不惯那家伙耀武扬威的样子。”

柳天休冷笑一声,

“好了不说他了,祸从口出,不值当!”

说罢拍着那人的肩膀,安慰道。

话音刚落,洞外传来一声爆炸声,吓得两人打了一个激灵,

“发生什么事了,洞外为何异响!”

柳天休追问道。

这时,一个守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跪在柳天休身前,惊恐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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