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惊呼声唤起了树上休憩的鸟儿。

“多叫几声,你夫君爱听。”

说罢,他回头,像是预知了和狰会目送两人一般,勾起一抹冷笑。

两人走后,侯府大门又开了,长戈并未同行。

他有了新的任务,盯紧潇湘苑的一举一动,特别是月殊。

回潇湘苑的路上,虫鸣声阵阵,夜幕下的侯府静谧闲适。

月殊捶打他胸口,“你不怕他发疯?”

和燊挑眉,“发呗,正好给他下点药,关进疯人塔去。”

月殊不说话。

“你不信?”

月殊闷声道,“他多次做手脚,你和大哥都吃了他不少暗亏,怎么不……”

“月儿以为我顾念兄弟之情?”和燊眨了眨眼睛,深邃的眉眼强露出几分委屈,“夫人可冤枉死我了,他这种手足,还不配我心软。”

他扶着月殊腰身,往上揽了揽,补充道,“时候未到罢了。”

月殊手勾在和燊脖子,两人呼吸相交,身影在灯笼的光晕下拉长。

“月儿。”和燊轻啄她光洁的额头。

“恩?”

“我好想你,怎么办。”

无忧提着灯笼在前边领路,也不知听没听到他这句话。

月殊的脸烧起来。

她人虽然已经回来,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抱一抱,或者啄一下嘴唇。

他估计憋坏了。

月殊感觉到他呼吸变得炽热,一下一下撩拨着她的脸。

和燊脚步明显加快了许多,月殊揪住和燊胸口的衣服,语露恳求。

“夫君,我想过了师父的头七……毕竟她……”

和燊还不知道师歌是她亲娘,也不知道三皇子是她一母同胎的亲哥哥。

“好,”和燊回答得很干脆。

桃酥与春卷都没睡,听到脚步声立即打开了门。

“你们下去休息。”

和燊抱着人,脚步依旧生风,一下刮进房内。

门关紧了。

——

和狰第二日才从青府回来,他喝了不少酒,一身的酒味熏得人头疼。

红灼打了水伺候他沐浴。

长戈已将他交代的事打听清楚,隔着屏风回禀。

“昨夜只三少爷出了门,少夫人估计不是从正门出去的,门房没看到人。”

“可问了时间?”和狰拉着红灼的手不让她走,红灼半推半就,很快被他抱在怀里。

长戈听到水声哗啦作响,屏风后隐隐约约现出交叠的身影。

他看得起劲,期间还不忘回话,“三少爷是未时出去的,还未到申时便回来了。”

回应长戈的只有不时激荡的水声,女子压抑的嘤咛勾得人血脉偾张。

长戈想入非非,还往前靠近了些,想看得更清,听得更细。

“哐当!”浴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踹门的是纪望彤身边那个会拳脚的丫头——杨桃。

长戈回头,颤声道,“少,少夫人……”

纪望彤横了他一眼,“傻站着干什么,你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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