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孙月和王烨之的感情一直升温,只要孙月在家就会夜宿在王烨之那里,准确的来说是孙月死皮赖脸夜宿在王烨之那。
严卿书也是日日为孙月送去滋补粥,把孙月更是宠上了天,只要是孙月想要的想做的,他都无条件信服无条件的执行。
张宝仁则独自生闷气,家主不再独宠他一人,让他有了深深的危机感。
如意在旁不停的添油加醋,为张宝仁出谋划策。他更是张宝仁的眼线,把孙月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他。
这一日魏硕照常来找韩杉杉做研究,孙月正好碰到,便邀请他一起喝茶聊聊,顺便听听他们有什么新的进展。
二人说说笑笑甚是融洽。如意在远处悄悄观察着,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从他们的举止玩笑间自觉二人关系不一般。
如意兴冲冲的跑去找张宝仁,邀功般的说道:“夫郎,我看到家主和一男子在前厅甚是亲密,有说有笑的。那男子的脸都快贴到家主身上了。”
张宝仁听罢气愤不已,“难怪家主最近对我冷淡了,原来是被外面的小狐狸精给勾走了。看我不给他点颜色。”张宝仁气冲冲的往前厅走去。
远远望去,二人确实亲密。张宝仁努力挤出个笑脸,慢慢走上前,“家主,这是我做的银耳汤,你们不妨尝一尝。”
孙月点头道谢跟魏硕介绍道:“这是我的侧夫郎,张宝仁。”
随后招呼张宝仁近身,“宝仁,这位是我的上宾,魏硕。正好你来了,你先替我招呼下,我去书房拿点东西。”
说罢孙月便走了出去。
前厅独剩张宝仁和魏硕两人。魏硕端坐无语,张宝仁仔细端详过后,轻笑一声,“我当是什么天香国色,也不过如此。我劝你还是离家主远一点,收起你的狐媚手段,她不是能觊觎的……”
“聒噪!”魏硕面若寒霜打断了张宝仁的话。
见对方不上套,张宝仁也是独生闷气。
不一会,孙月兴冲冲的走来了,手里拿的图纸是她让王烨之根据她的描述画的,可谓是相当形象了。
还没等孙月开口,魏硕转身行礼告辞。独留孙月一人在风中凌乱。
魏硕也是好奇,孙月这般风光霁月的人物怎么会娶这般庸俗的夫郎。
孙月一想便知是什么原因,以张宝仁的小心眼,肯定说了不中听的话。
孙月面色微怒道:“宝仁,你平时怎么无理取闹我都惯着你。唯独这个魏硕,你要对他要比对我还要恭敬。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出现第二次,”说罢便拂袖而去。
张宝仁也是微愣,家主从来没有这般严厉的责备过他。那个魏硕到底是哪里入了家主的眼?他想不通。
此时的漕渠县郊,南北贯通的运河之上客商不断。两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在船头侃侃而谈。
“璞玉小姐,才华横溢。真是令人佩服”
“哪里哪里,邦媛小姐才是有大才之人。我怎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
……
二人之乎者也的相互吹嘘半晌后,燕璞玉不觉感叹,“高丽县真是风景秀丽啊!”
同船的人被迫听着他们的酸文烂词,已经忍了她们很久了。当听到她们说高丽县时,也是忍无可忍,异口同声道:“这里是漕渠县!”
一脸懵的两人对视几秒后,开始卸下刚才的伪装,互相埋怨道:“我说往东走吧,你非得往西,这下好了迷路了。我看你别叫邦媛了,你叫救援吧!”
对方也不谦让,回怼道:“明明是你自己不认路,还要怪别人。我看你倒是别叫璞玉了,你叫浑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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