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割!”
叶霓棠不是古人,说出这两个字,没有害羞,反而还有些小兴奋。
黄氏和林屠夫的脸瞬间红了。
“林伯伯,不止公猪可以阉割,母猪也可以,阉割后,他们就跟皇宫里的太监一样,没了那方面的想法,便会老老实实的吃饭睡觉长膘。
还有那些鸡鸭牛羊,只要分公母的,不想它们传宗接代,都可以阉了。”
“你咋知道的?”林屠夫怕她胡编乱造,害死小猪。
“书上看的,我照着书,还研究出一套阉割法,上次阉割兔子给骆大夫看,他还夸我手法娴熟呢!”
叶霓棠为了增加可信度,搬出了骆从善。
听到骆从善,林屠夫生出了想试一试的心思。
叶霓棠见他面色松动,从口袋掏出一柄黑色带钩子的短刀进了猪圈。
抓住她选中的小公猪,踩着猪头,在它下腹股沟里一划,一掏,带出一对肉球,抛到林屠夫手里。
“林伯伯,那可是大补,你留着养身子。”
“这孩子,胡说什么?”林屠夫捧着肉球,宛若捧着烫手山芋。
见那小猪只是嗷叫几声,也没有出血和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他扭捏道:“丫头,要不,你帮我把那几头也阉割了?”
“林伯伯,我教你阉吧,今后你家再添了小猪,也不用找我了。”
叶霓棠说完,走到一旁,把刀子洗干净,递了过去。
林屠夫听她要把手艺教给他,就有点受宠若惊,“这怎么行?那是你的手艺。”
叶霓棠闻言,笑出声,“林伯伯,这不过是我从那些小动物身上摸索出来的,算啥手艺啊?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一个女子靠这个讨生活?”
林屠夫想了想,觉着她说的也有道理。
便憨笑道:“那我就厚着脸学了。”
并在心里想着,将来儿子要能好了,把叶霓棠娶回家,这手艺也不算外传。
在叶霓棠的指导下,他阉割了三头猪后,就完全上手了。
给三十头小猪阉割完,已是熟能生巧。
最后死活不要叶霓棠的猪崽钱。
叶霓棠也不好意思占这个便宜,就偷偷朝他家猪圈水槽里加入一杯灵泉水。
回到镇上,她去了一趟骆家,和骆从善说了林长河的事。
骆从善立刻让孙子准备屋子,同时对叶霓棠给林长河治病的事,有了不少期待。
原因则是白子翊的石膏绑带不小心弄散了。
来到他这重新包扎时,那孩子的五指红晕,灵活有力。
说明手臂快长好了。
这简直堪比神仙医术啊!
走时,叶霓棠又麻烦了他们一件事。
“骆大夫,我们家这几天要收麦子,我想把清凉膏和寒痹膏放你家铺子寄卖,不知可方便?”
“方便啊!”骆峻柠笑着应下,“你这寒痹膏那么受欢迎,放在我们这里卖,我们求之不得呢。”
他们家因治死人的事,几乎没什么生意。
要是借着清凉膏和寒痹膏积攒些人气,那是大好事。
骆从善也和蔼笑笑,“你只管送来吧。”
“多谢骆大夫了。”黄氏也是感激的很。
家里麦子黄了,不趁着天晴割,一下雨,大半年的付出全没了。
到时还得买小麦交夏粮。
骆从善笑着摆摆手,“客气啥,我们也不吃亏。”
此事说定,叶霓棠黄氏,便往家赶。
到家后,叶琅琅和叶珎珎看到娘亲买回来的小猪,又是一阵雀跃。
叶清泓在鸡棚旁边,围住一方大的地方,搭个草棚子,给小猪住着。
原本去县城的事,因着林长河,只能延后了。
翌日,杨大山黄氏租了村长家的牛车,去外镇子收蜂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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