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继承低估了微风,逼迫刁鹏赶走她们,微风毫不畏惧,理直气壮地说:“你是谁呀?释缗有非分之想,只怪他无福消受,释缗亲自签了协议,把股权和别墅转让给我,不准反悔,已经成为事实。钱财不重要,与身俱来,我要维护自己的权利,不让任何人侵犯!”微风态度强硬,释继承暗自吃惊:“这女人厉害呀,长得非常漂亮,却锋芒毕露,咄咄逼人,是什么来历?”无敌金刚廖大卫率领一群保镖,盛气凌人,自以为天下无敌,跟着释继承狐假虎威,大声吼叫:“你们不想活了?快点滚开,别怪我心狠手辣!”

庭院里的假山是一块巨石,重峦叠嶂蔚为壮观,廖大卫有意示威,一掌击得粉碎,石子飞起来溅射四方,仍然有杀伤力,打在人身上,非死即伤,他望着轻风,自鸣得意:“知道厉害吗,敢不敢跟我较量?”

轻风不露声色,觉得可笑:“奴才相十足令人恶心,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逞英雄想讨好主子,不知羞耻,结果是自取其辱。”刁鹏不敢得罪释继承,在他面前唯命是从;轻风神圣不可侵犯,令人望而生畏,微风是神秘人物,比魔鬼还可怕,刁鹏唯恐避之不及,心急如焚:“谁也惹不起,我该怎么办?”释继承盯着刁鹏,厉声斥责:“我的命令你敢违抗,胆子不小呀?”刁鹏别无选择,只有如实相告:“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已经被打伤了,疼痛难忍,招惹他们是以卵击石,无能为力,实在没有办法。”

微风看着释继承,当面嘲笑:“你是强人所难,欺软怕硬,想赶我走让刁鹏出头露面,当替罪羊,无耻!”刁鹏号称夺命天尊,在轻风面前不堪一击,廖大卫想崭露头角,向释继承邀功取宠,擅自作主打了刁鹏两耳光,厉声斥责:“废物!今天我来教训你,没有用的东西,夺命天尊徒有虚名。”刁鹏忍气吞声:“同室操戈互相残害,报仇不如看仇,我倒霉了,你也不例外,下场比我更惨。”

廖大卫得意忘形,突然袭击轻风,拳打脚踢,轻风动作敏捷,招式变幻莫测,不与他正面交锋。廖大卫想速战速决,轻风故意玩弄他,廖大卫累得满头大汗,无法靠近轻风。刁鹏看着廖大卫,幸灾乐祸:“在主子面前争宠,打耳光羞辱我,天理难容,该你倒霉了。”廖大卫患得患失,骑虎难下,遇到了劲敌,后悔莫及:“今日凶多吉少,败局已定,没有脸见人了,怎么办?”

微风没有耐心,向廖大卫发脾气:“愚蠢,不知羞耻,真以为天下无敌?在我面前逞英雄,是自取灭亡,不惩罚不足以泄心头之恨!”她对轻风说:“你让开,站到一边去,让我来惩罚暴徒。”轻风笑着说:“恭敬不如从命,等着看好戏。”轻风气定神闲,纵身一跃飞到两丈之外,静观其变。廖大卫松了口气,暗自窃喜:“虽然没有把敌方打倒在地,终于把他赶跑了,转危为安,没有风险了,也值得骄傲。”

廖大卫厚颜无耻,自我吹嘘:“无敌金刚神功盖世,登峰造极,谁敢与我为敌?要想活命也可以,跪下来向我求饶,别跑呀!”微风笑着说:“我决定了你的命运,狂妄自大结局最惨,要惩罚你毫不费力,像踩死一只蚂蚁,你相信吗?”廖大卫望着微风心惊胆战,决定先发制人,以攻为守作垂死挣扎,他用尽全力一掌击杀微风,出乎意料,近在身边却偏离了目标,微风毫发无损,廖大卫疑惑不解:“今天见鬼了,怎么回事?”

微风毫不留情,轻而易举把廖大卫推倒在地上,仰面朝天,跌得头昏眼花,用脚尖踩碎他的命根子,废掉了武功,男人变成太监,终身残废生不如死。廖大卫哀声叫唤:“你这女人蛇蝎心肠,疼死我了。”微风义正辞严:“自作孽不可活,你是罪有应得。号称无敌金刚,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自卫反击,惩恶扬善,除暴安良应天顺人。”刁鹏哈哈大笑:“狗仗人势,刚才打我的耳光,现在就成了太监,终身残疾无药可救了,自作自受,怨谁啊?”

释继承看见廖大卫成了废物,没有利用价值,急忙见风使舵,抛弃廖大卫,向轻风表示友好:“我希望与你们合作,互利共赢!”轻风性格倔强,蔑视纨绔子弟,不愿与释继承同流合污;微风知道他的脾气,不想闹成僵局,避免四面受敌。因此抢先回答:“可以化敌为友,河水不犯井水。”释继承权衡利弊,点头认可:“我同意放弃股权利和别墅,遵守上辈人的协议的,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互不侵犯。”

微风笑着说:“我不会侵犯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人惦记着你,祸起萧墙同室操戈。”释继承迷惑不解:“谁敢陷害我?真是胆大包天!”微风料事如神,未卜先知:“天机不可泄露,自己去领会,无可奉告。芸芸众生粉墨登场,天下事大棋局,我是旁观者,对局势了如指掌。”刁鹏知难而退,趁别人不注意悄悄溜走了,狼狈不堪;释继承改变了初衷,只好按协议办事,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一场闹剧结束,廖大卫成了残废人,释继承命令保镖把他送回家里,廖大卫后悔莫及:“今天真倒霉,遇到了克星,祸从天降,毁了我一生,再也没有脸见人。”

释继承失去刁鹏和廖大卫,成了孤家寡人,刚回到家里,贯远和郑高强行闯入,控制了释继承,他们人多势众,霸占了公司和家产,实力就是话语权,贯远宣布:“释继承犯了弥天大罪,严惩不贷,把他抓起来,送到监狱里去吃牢饭!”释继承惊恐万状,有口难辩:“冤枉啊!你们包藏祸心,觊觎我们公司的资产,巧取豪夺欺人太甚,天理难容。”

贯远如愿以偿,吞并了释继承的公司,沾沾自喜,晚上睡觉进入梦境,释缗进屋向他求情:“你霸占了我的资产,释继承在狱中度日如年,请放过我儿子。与人为善,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不然,我做鬼也饶不了你!”释缗抓住贯远说:“我们一起去见阎王,到阴曹地府打官司!”贯远急忙哀求:“有事可以协商,我怕去见阎王。”贯远尽力挣扎,从恶梦中醒过来,浑身大汗淋漓,心有余悸:“释缗要我去见阎王,太可怕了。”

微风逛街,格外引人注目,一美女走上前抱住她说:“走遍天下,终于找到了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骗我?”微风看见华诗颖,大吃一惊:“我不想骗你,有难言之隐,没有机会向你说明真相,只好躲避。”正巧贯远看见她们二人在一起,顿时心花怒放:“过去上当受骗了,原来两位都是绝色美女,我选谁呀?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如愿以偿,再也不能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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