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模样,如果放在平常也没什么,大抵只是个普通人,但有韩越和顾凡尘这两块珠玉在前,哪怕是部队里,多得是长得周正又威武的军人,沈桂花怎么可能看得上他这个破了相整天跟垃圾打交道的男人?

再说,如果他都可以的话,她又为何舍近求远,放弃在乡下捧她哄她的男人而不要?

她心理极度不平衡,“他也配?”

“他怎么又不配了?我看你是看人下菜碟,像我爱人和顾同志这样英俊潇洒,在部队里前途无量,最好有点钱的,这样才叫配?”

她无视被她当面夸得没脸看臊红脸的顾凡尘,继续道,“再说,你不是一直嚷嚷说人家欺负你,身子不是被看了,就是被碰了,要人家负责的吗?怎么,换了一个人,只要你不合眼,哪怕被人啃了也不要人家负责了?”

周围的大妈大爷现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女人显然是看上人家家世背景来讹人的。

乔谨言这时也走上前,咧开一嘴被熏黄的牙齿,在沈桂花身上上下打量,像看一件货物一般从头看到尾。

“不错,身段也不错,同志,你既然吃亏给我了,就将就着嫁给我吧,我也攒了些老婆本,有一百,怎么样?放在农村,够体面了吧?”

“一百?去你的大头鬼,你这个穷鬼丑成这样也想肖想我女儿,放你的狗屁!别过来啊,要不然我们告你耍流氓!!!”

沈大娘把沈桂花拉扯到自己身后,瞪着铜铃一般的眼睛,恶毒的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外输出。

“长得够磕碜人了,一身黑咕溜秋,就捡垃圾那点臭钱,也不撒泡尿看一下自己这副尊容,看上我女儿,你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呵呵!”肖玲上前把乔谨言挡在身后,“谁是癞蛤蟆还不知道呢,大家评评理!”

“我看她们才是癞蛤蟆呢,自家闺女在老家嫁不出去,就要到这儿来祸害我们的好同志,真不要脸!”

“就是就是,就她闺女这德性,我看是在老家把自己名声给败坏了,才出来找人接手的,幸好发现得早!”

“就是,乔同志是那只天鹅才对,她那个德性还自诩天鹅,也不撒泡尿看看的,乔同志品性多好的一名同志,可不能被她祸害了,娶妻娶贤,把这祸害娶回家,哪天自己又跑出去作妖,啧啧啧......”

“......”

乔谨言歪着头似乎也考虑了下之后,似乎想通了,一边摇摇头,一边道,“大家说得对,我还是想多活几年命,不想这么早娶这么个女人给自己后半生添堵!”他顿了顿,似乎才想到一件事,对着沈家母女道,“你们刚刚说什么要告我耍流氓?我看啊,我也被你家闺女摸了上半身,下半身也差点被摸了,我也要告她耍流氓呢!”

沈桂花一听他这么直白又糙的话,气得满脸通红,“你有什么吸引我去摸的?是你蹭在我身上......”

毕竟是个才不到二十的女人,那些不羞不燥的话实在难以启齿,只好咬着唇怒视他。

“这可说不准了,”肖玲坏笑地看着她,“毕竟我家男人和顾同志前不久才被你讹了,但事实上,我男人可是说了,他受伤那段时间,你死不要脸地往他身上贴,你这个便宜他真的不想要,奈何架不住你是女人,他哑巴吃榴莲,有苦说不清!”

说着说着,她还一副可怜又心痛表情,为自家男人鸣不平,随后又看向顾凡尘,迎着他一副玩味的表情,她露出一抹同情。

“至于顾同志嘛,我想他多少也被你占了些便宜,啧啧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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