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登基为皇,改年号为天佑。

谢天龙身为皇帝,却不作为,流连后宫不顾百姓生死,放弃苍恒州,视歌舟为可弃之物。

一纸诏书下去,谢家一门终生不得入朝为官。而谢天龙本人,也被派去了皇陵。

后宫所有嫔妃,想回家的就回家,想留下的也可以留下,位份全作废。

朝中无作为的大臣,全部革职,有罪判罪,无罪继续为朝廷效力。

天佑二年,皓月使臣来临,由皓月新皇慕容秋亲自来贺,同时也押走了罪人慕容承。

慕容秋翻身上马,扬起一个大大笑容,“皇帝不必相送,有空再聚,告辞!”

慕容秋待了没多久,就匆匆告别回家。

宋谨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站在大殿上目送他,“去吧,来日再聚。”

同年,天佑皇帝身子骨不好,传位于长兄宋云沉,告别歌舟,去游山玩水去了。

脱掉龙袍,宋谨感觉浑身都松懈了下来,一个人走出宫门,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停留在那儿。

青朔坐在车头,笑容满面,“快来,见着我傻了不成?”

宋谨收回心神,诧异道:“你怎么会来?”

青朔跳下马车,朝他走近,“宋云沉给我捎了信,说你早就想跑了,让我来接你。”

宋谨任由他牵住自己,转身回望了一眼金碧辉煌的皇宫,宋云沉和宋家父母赫然站在宫墙上,朝他挥了挥手。

宋谨转身,眉目带着忧愁,“我们走吧。”

这一年内,宋家父母不止一次提出,要让他挑选妃子,但都被拿活不久给拒绝了。

在之后他说极其喜欢一个男子,宋家父母先是震惊,再是沉默,最后索性就由了他。

“阿谨,我很想你。”刚一进马车,青朔就压着他,迫不及待的亲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唇瓣。

衣料的摩擦声,亲吻时的喘息声,越来越紧的两具身体,相互贴在一起。

良久,青朔抵着他的额头,盯着那双水雾潋滟的眸子,笑问:“有没有想我?”

宋谨平息了一下呼吸,眼睛都弯了起来,“有。”

“那你有没有招惹其他人?”青朔噗嗤一声笑出来,热烈的呼吸掺杂着一丝清香拂过面颊,丝丝缕缕进入到鼻息。

宋谨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有啊,招惹得可多了,要不是因为身子骨……”

“轻一点。”宋谨瞪大眼睛,舌根和嘴唇都在发麻,忍不住蹙了下眉头。

青朔脸色有些难看,穿插过指缝,和他十指相扣起来,霸道宣誓主权。

“那不行,你是我的,永远,生生世世,死你也不能逃开。”

这话说得太过笃定和认真,长长的眼睫颤栗了几下,宋谨抬起眼帘看向他。

在自己眼里,青朔是带着笑说的,浑身气质都温和。

宋谨推了推他,“我有点困,想睡觉。”

“睡吧。”青朔让开位置,马车里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宋谨弯着腰走近软榻,侧身躺了下去,双手枕着脑袋看他。

青朔躺在前面,把他紧紧搂在怀里,“阿谨,我已经养出了起死回生蛊。”

青朔伸手,从小桌子上拿过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颗黑乎乎的药丸。

宋谨目光一言难尽,指着那颗药丸,“这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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