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藏锋直视寂苦方丈,从容应道:“一面之词罢了,大师可有证据?”

燎宇凤说过,佛门神通未超出预想,魔吞兽谱的隐蔽天机之能依旧有效。

那佛门肯定是没证据的,玉藏锋有底气,自然不会露怯。

“我寺僧众被害之时,小辈你人在哪里?”

寂苦厉声追问。

“武陵山脉绵延广阔,小道偶尔经过,不足为奇。”

玉藏锋淡定依旧。

玄垢出声诘难:“为什么早不经过,晚不经过,偏偏这个时候经过?还说不是和域外邪魔勾结?”

“难道这不该问大师你吗?小道从大明帝都传送台出来,为什么会被强制挪移到武陵山脉?”

玉藏锋反问,一众势力宾客议论纷纷。

此前大明皇室命六大暴力机构严查细作暗子,杀鸡儆猴之事,他们也都有所耳闻。

“你是否真的出现在过大明帝都?莫不是你人在武陵山脉与域外邪魔密谋,却让大明皇室之人打掩护?”

“大明皇室受武当扶持,一个鼻孔出气,所言不足为信。而且将我佛门传法之人冤为细作,老衲自会找他们要个交代。”

“此事与眼前勾结域外邪魔之事无关,你还是先解释清楚,为何会在当时出现在武陵山脉?”

寂苦揪着玉藏锋出现在武陵山脉不放。

这等现成的理由不好使嘛,何必再找其他理由打压道门呢?

虽然湛玄曾说了凤凰面具剑修和玉藏锋并无关系,但玉藏锋确实出现在了武陵山脉。

我就是怀疑你和域外邪魔勾结,除非你能自证清白,否则便是邪魔,便是有罪。

“久闻佛门之人有舌绽莲花之能,今天小道算是见识到了。”

玉藏锋嘲讽一句,继而说道:“大师说大明皇室受武当扶持,所言不足为信。那小道是否能认为,尔等同属佛门,所言亦不足为信?!”

“杀僧者是域外邪魔,也是你佛门一面之词,也许是看不惯佛门霸道又虚伪做派的隐世高人呢?”

“就算杀僧者是域外邪魔。佛门没有证据,却认定小道勾结邪魔,要我自证清白?”

“小道给出佐证,大师却一口咬定不足为信,这是何道理?”

“佛门势大,便能仅凭怀疑便与人定罪吗?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如此霸道不公,佛门有何颜面担任正道领袖,统领正道群雄?”

玉藏锋句句反问,寂苦却不为所动。

“域外邪魔,遗祸无穷!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漏放一魔!”

“你若不能自证清白,便请凌虚道子除魔!”

“佛门宣扬慈悲,为何尔等修佛者不见半点慈悲之心?”玉藏锋气急反笑。

“对魔慈悲,便是对无辜生灵残忍。”

“你我各执一词,不如请在场众人评判。”

玉藏锋不再搭理寂苦,转而看向儒门众人。

“听闻百家争鸣之时,法家出自儒门。道门兴盛之时,法家又并入儒门。儒门多养浩然正气,当能秉公评断!”

玉藏锋所言,乃是儒法同源、儒法合流之旧事,世人皆知。

玉藏锋点明浩然正气,纵使面对佛门压力山大,儒门之人也不能违心退缩。

稷下学宫大儒朗声道:“不止法家并入儒门,史家亦并入儒门。儒门之公平正义,天地日月可鉴!”

“好!如今佛门不能证明小道有罪,小道亦不能自证清白,以儒门法理,当如何定论?”

“儒门法理,疑罪从无!”大儒当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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