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么疼,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任安夏这时也想到了自己平日里的无畏,现在只觉得当初自己脑子是打铁了。
“没事没事,不用对不起,我线上给你买点药来擦擦好不好?”
江遇燃揪心哄着,刚才虽然没有到底,但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也估不准到底伤到没有,严不严重。
好久后,任安夏才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疼痛情绪,哭是止住了,却还是没忍住默默吐槽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江遇燃听到一时间哭笑不得,女朋友嫌弃他太大该咋整?
啧,愁人。
这玩意儿也没办法变小不是……
两人的第一次就这么暂时落下了帷幕,本以为就要这么惨遭滑铁卢,却没想到……
就在线上买的药被跑腿送到后,任安夏索性直接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她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最后,干脆一闭眼,似做足了赴死的准备:“再…再来一次!”
睫毛似蝴蝶轻颤,未干透的晶莹泪光还挂在上面,殷红的唇瓣紧抿。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早晚要适应的,早死早超生。
那视死如归的架势,让江遇燃顿时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他的女朋友,怎么这么可爱?
江遇燃不想勉强她,顺手在柜子上拿了一袋小零食,“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东西?”
任安夏把自己通红的眼眶睁开,讷讷地摇摇头,平日里张扬鲜活的少女此时乖软又温顺。
她接过江遇燃递过来的小零食后,又轻轻放回到床柜上。
眼角带泪,声音怯生生的,但还是与他对视,认真道:“我比较想吃你。”
接下来,他们的开始来得水到渠成。
这次任安夏尽量放松,没有了思想上的包袱与顾忌,只感受着唇上的热烈碾磨。
江遇燃游刃有余地撬开她牙关,细细吮吸,迫不及待地想用更深层次的方式索取。
任安夏也被带动,忘情品尝着,只感受着身体最原始的谷欠望。
味蕾上是任安夏专程带出门的牙膏旅行装,草莓的味道清新又甘甜。
明明他们用的是同一种,江遇燃就是觉得任安夏嘴里的格外甜。
江遇燃一只手穿插到她的黑发间,另一只手摸到她因为情/动而变得滚烫的耳垂。
耳尖被咬住的一瞬间,他听见她喉间微不可闻的细碎声音。
江遇燃痞笑出声:“夏夏好敏/感。”
不止是耳朵,眼前的任安夏连脸都红了一圈。
她听江遇燃说自己可爱,似乎不太服气。想看到他在自己面前重新失控的样子。
唇又覆上,细吮慢咬,江遇燃原本环在任安夏腰上的手掌渐渐偏离,两人吻得如痴忘我,这一次江遇燃完全占领了主动权,不让她再有开口拒绝的机会。
一个重新撕开的小正方形袋被丢到了地下。
“夏夏,疼就咬我,可以叫出来,好不好?”他喃喃开口,呼吸很重。
任安夏轻轻“嗯”了一声,得到她的默许,江遇燃便开始了人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那一下,任安夏吃痛地狠狠朝男人手臂咬下去。
与此同时,江遇燃喉间也发出一声轻叹,他闭着眼睛许久未动,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着。
江遇燃的痛感神经没能让他想要停下,反而是抑制不住地产生了兴奋因子。
这种视觉冲击以及五感上来得太震撼,在尽可能地顾忌着女孩是首次,但同时,又想要什么也不顾地疯狂占有。
……
……
“江遇燃,你怎么又……”
男人气息不稳,“对不起夏夏,我实在……”
他凑到任安夏耳边,轻轻含住耳垂,“忍不住。”
终于得偿所愿的拥有,怎能一次就舍得放手。
……
几乎是种本能,一种无师自通的动物本能。
江遇燃捏着她的细软腰肢,打量她垂眼迷茫的神情,状似痛苦,但嘴里溢出的声音,却让他觉得是世界上最曼妙动听的乐章。
他怕她受不住,可他控制不住。
他变得陌生粗暴,这太不像他,可自己就像着了魔似的,想要继续凌虐,逐渐失了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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