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任安夏醒的时候竟然看到江遇燃还在。
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与人讲电话,身上穿的是那件被她昨晚亲手解开的衬衫。
男人嘴里说的好听纯正的英文,讲得太快了,她早起混沌的脑子有些翻译不太过来。
任安夏只感觉一身浑身酸软的厉害,不想动,干脆就这么侧身,静静看着他。
他真的好高好健硕啊,哪怕穿着衬衫,也能映衬得他宽肩窄腰,浑身溢满了难以言说的性张力。
特别是像在昨晚那个时候,呼吸乃至浑身上下,被他爆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全身心覆盖包裹着。
此时一板一眼的讲着电话,反倒是又变回了矜贵清冷的模样。
修长挺拔的身影,被透进来的一簇阳光洗礼,正经得不行。
谁还能想到这禁欲外表,昨晚疯起来,是怎样的荒唐。
他才是妖精,勾人的狐狸精。
江遇燃讲完电话转身就看到女孩已经醒来。
也不知道她就这么看了多久,乖乖巧巧的一动不动,脸上好似还有一直散不下去的红。
他走上前,摸了摸她额头。
“夏夏,”男人抿唇,“你发烧了。”
眼神聚焦间,任安夏翻转身子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看来她真的也变坏了。
刚才她竟然还在想,江遇燃说的是平舌还是翘舌。
怪不得身上这么酸疼,看来不仅是昨晚带来的。
江遇燃回想着他们昨晚的一夜荒唐,知道是自己又没忍住要得她太过分了。
看着他神情绷得紧紧的,任安夏没由得无奈,抬起酸软的手臂,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
“别自责,是我身体素质太差了,等我回去了一定好好锻炼身体,答应你不偷懒了好不好?”
况且……不得不说,昨晚她还是挺那啥的,都是她自找的。。。
江遇燃捏住她的小手,亲了亲,放在薄被里,“喝点水?”
任安夏虚空地点点头。
看着男人走出房门的身影,斜眼看到屋外昨晚她身上那身本就遮不住什么的布料,被撕得稀碎的套服零件,还在地上残破的没来得及收拾。
喂完她喝水,江遇燃迅速把自己收拾好,亲了亲她有些干涸的嘴角,
“我出去买些药,买点早餐,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习惯性地认为这里是两人的家了。
也是,有她在的地方,总能安心到能获取归属。
任安夏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生病了好像就是这么无力。
不到半小时,任安夏感受到喉间的清凉,自然地吞咽着。
撑起眼皮一看,是江遇燃在给她喂进口水。
味觉回笼,这口感,应该是淡盐水。
“我没什么事,你别担心。”
看着江遇燃脸上愧疚担心的神情,任安夏自觉地起身说要吃早餐。
被他服务好早餐后,又自觉地把药吃了。
“你去学校吧,才37.6度呢,只是低烧,我睡一觉就好了。”
她这柔弱到不能自理的身体,以后看来真的要多加强加强锻炼了。
江遇燃就着被子把她抱进怀里,“我家的娇宝宝生病了,在忙也要先紧着。乖,先好好休息,我哄你再睡会儿。”
任安夏也没多说什么,其实她心底也是渴望陪伴的。
生病的时候就异常的想要他陪着自己,不知为何,有一种强烈的心理依赖感。
手隔着薄被,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看着她睡沉后,江遇燃才起身去浴室拿毛巾浸水,出来为她擦着额头和脖颈。
都弄好后,他走到床沿弯腰亲了亲女孩粉粉的脸颊,轻声说:“一会就回来。”
不到1小时,他去学校办完了正规请假流程,把笔记本带了回来。
他把房间门打开,就坐在客厅里守着任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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