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辞知道她昨日受了委屈,原本是想着趁夜去好好安慰她一番的,谁料连她的面都没见着。
活活生了一夜闷气才见着人,难免有些不管不顾。
眼下见她软了语气,昨日那丝愧疚也就更甚,少不得放柔了声线哄道:
“本王有说会要了你那小宫女的命吗?那样的场合下,晟儿啼哭不止,太皇太后又怒不可遏,本王也只是想尽快平息事端。
“一个小宫女而已,本王嘴上说处置了,事后将她神不知鬼不觉送出宫去就是,你犯得着生那么大气?”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眼尾不禁晕红了一片:“就为了包庇尹太后,你连弄清事实真相的耐心都没有?哀家的人没有做错事,凭什么要蒙受不白之冤?”
“后宫和官场差不多,不是非黑即白的。”萧御辞叹息一声,“很多时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宋音书低下头去,显然不能苟同他的观点。
萧御辞只好又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柔声道:“本王也有自己的底线,底线就是,只要不伤害到你就行。”
宋音书推开他,冷笑道:“摄政王少在这里说些冠冕堂皇的好听话了!昨日之事,受到伤害的分明只有哀家!无缘无故被人诬陷,差点失去一名心腹就算了,罪魁祸首却毫发无伤!哀家每每想到,心口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她眼角还含着欲落未落的泪珠,本应是楚楚动人的,却无端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戾气。
萧御辞皱了皱眉:“是本王考虑不周了……那小宫女从前没见过几面,竟是你的心腹?”
“便不是心腹,我凤栖宫的人也容不得别人这般污蔑折辱!”宋音书冲他吼道,“摄政王与哀家根本就道不同不相为谋!根本不懂哀家的处世之道!”
萧御辞没想到在他看来无足轻重的一桩小事,能被宋音书过度解读至此,眼尾顿时就压了下来。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又要跟本王一刀两断?”
宋音书满不在意地哼笑出声:“哀家把窗户都钉死了,摄政王还非要来自讨没趣,还真是叫人所料未及。这全天下,是没有女人了吗?”
萧御辞眼底的怒意愈演愈烈,最后竟生生被气笑了。
“你以为你这么说,本王就能放过你?”
他欺身上前,将人猛地推倒在床榻上。
一字一顿地说:“你休想。”
他眼底一片漆黑,像是酝酿着一场毁天灭地的暴风雨。
宋音书惊恐地往后挪了几寸,却被男人握住小腿,一把扯了过去。
大掌毫不留情地探入她微微敞开的寝衣之中,粗粝的指腹还带着些许凉意,引得女人惊叫连连。
“萧御辞,你疯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来我宫中了,没准此刻太皇太后正往这里赶,你还敢这样对我?”
“你再躲?你看看本王敢不敢!”
寝衣已经完全被撕开,露出一大片雪白若凝脂的肌肤,激得男人越发暴戾。
“哪怕太皇太后就在门外,本王照样不会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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