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梅娘沉思不语,心中搜刮着,脑里却没有这样的一个组织的名字是这样,嘴角一声冷笑:“你想怎么样?”
鸡鸣目光森然,道:“在下的目的很简单,玉玺是在你的身吧?把它交出来,我放你走。”
宋梅娘双眼看着鸡鸣,脸表情变换,眉头紧锁了很久,忽然脸颊笑容如花,仿佛做了什么重大决定,道:“你想要,就给你!不过你要说话算话!”
鸡鸣心中狐疑,这女子能够在千军万马中潜入盗走玉玺,又毫发未失的溜了出来,心思和胆量都是之属,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把那么重要千辛万苦得来的玉玺拱手让人,莫非有诈?
宋梅娘心中暗笑,却不言语,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慢慢的放到地,淡淡的道:“东西在这里,你拿去吧,不过要说话算话。”
鸡鸣面目表情的盯着她,在她的后背处,还有一个包袱,鼓鼓囊囊,轻轻叹了口气:“这位姑娘,这时候玩这样的小把戏有意思么?”人都有这样的通病,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有时候越是真实的摆在眼前,你越是怀疑,尤其是宋梅娘的语气,很平淡,就和扔了一件旧衣服破鞋子一样。
宋梅娘耸耸肩膀,道:“这就是真的,我可并没有骗你,你若不相信,自己打开看看不就行了。”
鸡鸣摇了摇头,道:“我若是信你就真的和狗盗一个下场了,把腰间的背包给我留下!”
说罢,向前一跃,身如柳絮,快如闪电,手中的鸡爪直指宋梅娘的双眼。
宋梅娘屏气凝神,身子微微前倾,右手反握短刀护住半身,双腿前后稍稍弓起,待鸡鸣靠近,脚尖一挑玉玺的盒子,盒子腾空飞起,旋转着呼啸直奔鸡鸣。
鸡鸣心中冷笑,这个贱人果然诈我,若是盒子中真是传国玉玺,她会舍得用脚踢飞?当下用鸡爪用力一拨,盒子转了个方向,飞向洛水。
宋梅娘心中一阵狂喜,一切都如同她的打算一样,拿出真的玉玺,让对方怀疑,又露出腰间的背包,让对方判断失误,待对方前来抢夺包袱的时候,又拿玉玺当暗器,对方早就怀疑其中有诈,必然不敢接,而旁边就是洛水,盒子掉入河中必然顺流而下,而宋梅娘早就知道下游有人接应,自然不用担心玉玺的下落。
拨开盒子,鸡鸣落地又一点,速度不减,又直扑宋梅娘。宋梅娘刚待举起短刀应战,耳边冷森森传来一人轻喝:“趴下吧!”宋梅娘大惊失色,这个人就在自己的耳边说了话,自己却毫无知觉,一个人像影子一样贴在自己的后背处,这个人的武功该有多高!
鸡鸣正在半空,右手持鸡爪,身子微侧,说也奇怪,当时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直落到地面,砸起一片尘土飞扬,落地后直挺挺的,眼神呆滞,嘤嘤叫了几声嘴角便流出黑色的血沫。
宋梅娘的身子僵住,一动也不动,耳边的人嘿嘿笑了几声,笑声尖锐,声音好像老鸹啼鸣,又在她的脖间嗅了几下:“女娃娃,你身的香味儿老夫很是喜欢。”
这个人转过宋梅娘走向鸡鸣,是一个干巴巴的老头,头发花白,脸无须,满脸的皱纹堆垒,身一身黑袍,此刻蹲在鸡鸣的身前,一番查看,见他已然死去,冷哼了一下:“姚兴国越来越废物了,竟然派了这么一个无用之才来夺玉玺,当真可笑至极。”
宋梅娘见这怪人在查看鸡鸣,小心的向后退了几步,老头回头看了她两眼,目光如刀:“你若是再退一步我就杀了你!站住别动,待会我老人家还有事儿问你呢,你若走了,老夫该多无趣。”说罢,眼神下打量着宋梅娘凹凸有致的身材,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微微张开的嘴里,露出一口焦黄的板牙。
宋梅娘心下骇然,这个老头很诡异,凭他能无声无息的靠近自己的后背而无法察觉,凭他能在半空中悄无声息的一击必杀了鸡鸣,这老头的身手能到何种地步,恐怕会里的大长老们也不能如此吧。
老头见鸡鸣已经死透,转身走到她的面前,道:“下游那十三个人是你的手下?”
宋梅娘自知躲不过,心下坦然:“不错。”
老头点点头:“你到底是属于哪一方的?能够得知玉玺的消息并且能将玉玺盗出的,明显不是泛泛之辈。”
宋梅娘低头不语,解开了腰间的包裹,放到地:“前辈,这个恕我不能相告,既然不能全身而退,只求前辈看在这些玉玺的面饶过小女子。”
老头儿看了一眼包袱,道:“你倒是有魄力,这么重要的东西你都可以这么轻易放弃,女娃娃,你打的什么主意?”
宋梅娘知道真正的玉玺已经滚落到洛水边,大概的方位她记在心里,当下心里坦然,道:“前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叫笨,晚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是对手,这次的任务失败了,回去大不了是重罚,可若是和前辈交手,小女子的命就可能没了。”
老头哈哈大笑,道:“你这女娃娃有点意思,这玉玺可都在包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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