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讲完了。
“那是不是我该感激那个人?卖身救儿!”李天亮道。
“好像也该说声谢谢!”鲜丽道。
“从小到大,我记性中从来没尽过父亲的责任。
妈妈每每想到他都夜夜流泪。”李天亮道。
“表哥,其实你想没想过一件事,白糕的毛利很低,养活你们母子在那个古镇上,你还学习,练琴,会不会有人在暗暗帮助你。”王博道。
李天亮开始在脑里找寻记忆,依稀记得在每年过年的时候,总有人敲响房门把一堆宜城的特产放在门口。
那个声音也偶尔在某些日子出现,是一对老爷爷老奶奶。
记忆深刻的是每次他们来,妈妈都不开心,甚至歇斯底里把他们推出家门。
“你这样说,我的爷爷奶奶似乎都来过,我听到过他们的声音,不过我妈妈似乎恨乌及乌,不想和他们有来往。”李天亮道。
“也有一个阿姨隔几个月会来,每次都打包走一堆白糕,多多给钱。
每次都怼得妈妈没脾气,也只有和她做生意。
如果看到我还塞钱进我口袋,叫我叫她姑姑,后来我问我妈,那阿姨为什么叫我叫她姑姑,她从不回应我。
这个神秘的女人连续来了几年,后来也就没来那么勤了。”李天亮道。
“哈哈,那是我妈,后来我妈和我爸去了广东打工,攒了钱后来在蜀都做夜宵,再后来开了银杏大酒楼,也不怎么回去看你了!”王博自豪地说道。
“银杏大酒楼,燃燃客户那家吗?”李天亮问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