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蔬烧馍,晚上烧馍,烧烤烧好了么。”

“晚上烧烤,土豆烧烤,怎么跟你说嘞!”

“这是个快乐美丽的季节,是谁在为谁而幸福着。”

钟年一边拿着一大把肉串在炭火上烤着,一边哼起了淄博烧烤之歌。

“欢乐的火把,温暖的目光,照亮了故乡的山和水。跳舞的月亮,多情的月亮~落在了山谷里的水井旁——”

“哎哎哎,小子,你乱哼什么呢,这是什么曲子,简直是不堪入耳!”

老郭头在一旁气急败坏的道。

钟年对此已经习惯了,愤青这个物种是这样的。

“人们在唱着,人们在跳着~如风的幸福已经来了吧!”

“公子,这是什么歌啊,好好听啊。”

丫丫有些好奇地凑了上来。

“小心点,别被烫到了。”

钟年一边温柔的提醒着,一边笑着解释道,“这个是我自创的烧烤歌,想学不,想学我教你。”钟年在心里面对吉克曲布和沈金辉暗道一声抱歉。

“想!”

钟年就又从头开始唱了起来,当然,每次都是唱到这里,因为吧,原歌词下一句就是“淄博,淄博,淄博……”

老愤青忍不住道,“你不给百姓办事就琢磨这些东西?”

钟年淡淡道,“我还是那句话,老先生,朝廷就给90石的俸禄。这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只做分内之事,有何不可呢?”

老郭头愣了愣,似乎对于钟年能够说出“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种话感到十分的惊奇。

思考片刻后,又反驳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制定那个值班制度,让县衙里的衙役夜间巡街?他们的俸禄比你更少,按照你这说法,他们午时就该回家休息了!”

“额,这位老先生,县尊大人他有给我们加班费的,我们的俸禄比他还要多……”

就在这时,边上传来了丁四六弱弱的的声音。

老郭头再一次懵逼了。

什么玩意?

衙役的俸禄,比七品的县令还要高?

这不纯纯鸡屁股上拴绳儿——扯淡吗?!

虽然,老郭头从来没有听过“加班费”这个奇怪的名词,但是他今天在钟年这里听到的新名词也不少了,或多或少已经学会猜了。

在他的认知中,衙役别说给加班费了,连俸都没有,只有禄!

也就是每个月给发禄米,钱是不可能的,不饿死你那就不错了。

衙役在大明朝的地位相当低啊,所谓这士农工商,衙役就比这商的地位还要低,比奴隶那肯定要强上一点,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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