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钟年为了补偿丫丫,自然是加倍的对她好,尽管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可是钟年打定主意,能拖一天就是一天了。

丫丫走后,钟年才那些个衙役吩咐了一句,“哥几个,将马掌柜请上来吧。”

几名衙役这才将马彪给抬了上来。

没办法,不用抬的这货死活不走。

就是到了这衙门大堂,对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这还不老实呢,“不知死活的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死到临头了?我家老爷不会放过你的!”

钟年也懒得跟他废话,象征性地拍了拍惊堂木,随后直接气场全开,对准了堂下的马彪。

若是往常,估计钟年会扣一扣耳朵,然后戴上耳塞,让衙役把大门关上,拿起桌案上的一本书来看,等到什么时候堂下的鸭子能好好说话了,他再把耳塞摘下来,一般来说,嫌疑人最起码要在堂下跪满一个时辰,钟年才愿意搭理他。

但是今天不同,丫丫可还等着钟年回去吃饭呢!

钟年直接冷冷地道,“堂下可是红袖招的掌柜马彪?”

马彪有心恐吓,但是他已经被钟年的威压压的喘不上气了,因此只是用怨毒的眼神瞪了一眼钟年,并不答话。

同时马彪也暗暗感到有些心惊,想这钟年不过刚及弱冠,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竟然比魏国公徐钦还要恐怖一些,在马彪见过的人当中,恐怕也就唯有那位永乐大帝能够比拟了。

这个结论一出,马彪自己都吓了一跳!

呸呸呸,这小子何德何能,还跟圣上比?

钟年见状也不废话,走到马彪身前,缓缓蹲下身子,一只手摁着马彪的脑袋就往地下磕,一边磕一边说道,“不要以为你家主子能来救你,他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明白吗?”

不多时,马彪的额头已经开始渗血了,但是作为一只成熟的鸭子,他的嘴既然是硬的,“你放屁,你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在我家主子眼里,连个屁都不是!又不是你杀了我,我让你的九族给我陪葬!”

钟年轻笑出声,“九族?说起来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昨天你的弟弟在我们县衙可是出尽了威风呢,指着围观的一个大胖子说要灭了人家的九族呢,那语气啊,和你是一模一样。

哦对了,那个大胖子好像是叫……叫朱高炽来着,对,就叫朱高炽,哎我听说啊,这朱高炽有个表弟,好像就叫徐钦来着,这可巧了哈,我可是听说,你家主子也叫徐钦来着。

嗯,不过我相信,你肯定又要说了,这天底下有个重名的有什么稀奇的,对吧?”

马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又惊恐地摇了摇头,开玩笑,他会不认识朱高炽?

朱瞻基他肯定不认识,因为没有册封之前不会公开名字的。

但是朱高炽的太子册封诏令五年前就下来了,谁不知道啊?

没看人家朱高炽化名郭炽而不是叫郭高炽。

但是很快,他就笃定钟年是在骗他,顶着压力强撑着道,“你放屁,太子爷怎么可能在县衙围观,他老人家要是到来,还有你说话的份?”

钟年停止了受伤的动作,耸了耸肩,随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又坐回到桌案前,轻轻拍了一下惊堂木,随意地说道,“所以,我再问你一遍,你可是那红袖招的掌柜马彪?”

马彪这一次没有再顶牛,也许他也是被朱高炽给吓到了,恨恨地说了一句,“是又如何?”

钟年问道,“那你可有进去或者派人进去过现场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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