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朗熟悉调调的言论,颜悦只觉得十分好笑。

他们为何在指责别人总是这般高高在上,仿佛每次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但实际上他们才是做错事的人。

借着纯洁同志的外表,暗通款曲。

还有自己,平白无故就被他们盯上,任何事情,无论谁对谁错,总要被他们扣上一顶不知好歹的帽子,仿佛任何事情都是自己的错。

颜悦嘲讽笑着,挺直脊背站在他们几人跟前,一字一句,不紧不慢道:“你们说说,我到底做了什么事。

难道是院里的灶台,明明都是大家公用的,你却非要让我感谢白双玉?

还是白双玉未经我的容许,擅自处置我的东西,要让我对她表示感谢?

还是刚才她不问清事情缘由,就擅自揣测,说那些歪曲事实的言论,难道我还要鼓掌赞同吗?

秦朗,你喜欢白双玉是你的事情,没必要贬低我、拉踩我,来突出她的美好,这样的你们,真令我恶心。”

说到这,颜悦把视线转向秦朗身后的白双玉,接着道:“白双玉,麻烦你以后不要借着为我好的名义,做出那些令我不舒服、不开心的事情来。

我的事情不劳烦你关心。

现在麻烦你们离开我的房间,我要在那里住是我的自由,你们没资格评判。”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简思远突然走进来,他注意到颜悦一人对峙多人的局面,眉头皱起来,快步走到颜悦身边,犹如一座大山一样,给予她依靠道:“悦悦,他们是在欺负你吗?”

一米九、身材魁梧的大高个站在他们几人面前,其中最身强体壮的秦朗,在面对简思远时,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颜悦看到简思远回来不了,不愿把精力继续浪费在他们身上,扭头看着简思远道:“简大哥,没事,他们欺负不了我。

我的东西都整理好了,把这些东西都搬过去就好了。”

颜悦虽然口里说没事,但简思远并不是粗鲁的莽汉,知道在刚才他们绝对爆发了冲突,只是颜悦不说,他也不好多问,因此他在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们后,就开始把屋里的东西拿出去。

最后,颜悦手里提着一个轻便的行李包,在关门的瞬间,最后朝里面看了一眼,才锁门离开。

就在她即将走出知青院大门时,刚才惧怕简思远,躲出去的白双玉,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急迫道:“悦悦,你要搬出去这件事,村长知道吗?

你刚来那天,村长叫我们一起吃饭,可是说让我们彼此之间互相照顾,你不怕村长会伤心吗?”

颜悦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何底气,一次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难道她脑容量就那么小,听不懂人话吗?

颜悦停下脚步,看着她认真道:“白双玉,麻烦你清楚,我搬出去这件事从一开始村长就知道,并且我搬出去住的房子,还是村长帮我找的,所以自然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现在我就要离开了,好心给你提个醒,麻烦你以后不要把人都当傻子看,要知道这世上聪明人多了去了,小心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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