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娘:“渊蚀。”
晁王:“渊蚀?那是什么?”
“没时间解释太多了,花花被渊蚀缠住了,我必须赶紧救他出来,否则拖得越久,越危险,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欧阳花间:“怎么做?”
阎娘:“还记得昍凊那一场战斗吗?你们负责缠住渊蚀,我借机救出花花。”
阎娘的作战计划让欧阳等人蹙起眉头,然而还未开口询问,便见阎娘拿起手中的匕首。
阎娘对晁王及其下属道:“为免战斗波及到你们,还请你们离开此地。”
晁王闻言,心中暗自升起一丝失落和难以言喻的酸楚,长袖遮掩下拳头紧握,然而面上却不显分毫,他点头道:“好。”
离开之前,晁王目光巡视一圈,最后落在阎娘身上:“小心。”
他对着众人说,更像是对着阎娘说。
阎娘点头:“嗯。”
临走之际,不自觉瞥了一眼阎娘手中的匕首,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但见阎娘肃敛的模样,眉间藏不住的焦急,他不好再耽搁多言,不过即便他不提,自会有人提。
随着晁王及其下属离开,欧阳花间直盯着阎娘手中持着沾染他血的匕首,脑海中再次闪现阎娘将匕首刺进心脏的画面。
明明是没发生过的事情,然而脑海中蓦然出现的画面竟然真实到令他触目心惊。
在炼狱时,有一瞬间,他的心脏位置疼痛无比,一股莫名的慌意油然而生,全身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欧阳花间非常清楚,这股颤栗绝非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
只不过这莫名的异样很快便消散了,然而这种异常就此扎根在他心里头,挥之不去。
欧阳花间的内心升起不好的预感,直觉强烈的告诉他与阎娘有关。
在此后的修炼里,欧阳花间就像疯了般,拼尽全力,体无完肤,抽筋断骨……利用生命法则,一次又一次,只为了快点回到她的身边,只为了确认她是否安然无恙。
当见到阎娘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连日来紧绷的心神,惶恐……不说全然卸下,但消减了七分有余。
表面上看毫发无损,但真正的呢?
阎娘惯是会隐瞒的人,欧阳花间不能全然放心。
后续明里暗里,欧阳花间询问过多次,二人早已立下不相欺,不相瞒的誓言。
可阎娘省略了过程,而只是告诉了他结果,她如今已经没事了,一切都好。
如今已好,那么意味着曾经不好,他在炼狱瞬间的感受也许并非偶然,还有那个一闪而过,近乎真实的画面。
是不是代表着阎娘曾举起手中的匕首自杀?
这样的想法令欧阳花间迅速出手,死死握住阎娘的手腕,沉沉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想要做什么?”
阎娘:“我要解开封印。”
欧阳花间:“将匕首刺进自己的心脏。”
阎娘:“不错。”
“什么?”白嫣闻言,下意识一把夺走阎娘手中的匕首。
阎娘:“没有时间同你们解释了,但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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