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回去后公司对他们各种批评,甚至扬言再有下次就集体封杀,但交过了心,他们才真的成为了团体。
三年的努力让HPB成为了顶流。
可能是团体人气越来越高,每天工作强度太大,他很久没有靠安眠药维持睡眠了,他以为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却在两年后迎来了齐书言的惨剧。
很早以前,他们几个兄弟就开始商量,在齐书言生日这天的演唱会上,为他安排特殊的庆祝环节。
一切都是瞒着他进行的。
以至于,他并不知道舞台上会有礼花的喷射点。
《祝你生日快乐》的音乐响起,他脚边的那支礼花,燃到了三米多高。
他们来不及拉他,也来不及扑灭那支庆祝的烟火。
他呆呆地看着瘫在地上,已经面目全非的齐书言,一切关于父亲的回忆也都随之回来了。
文绘说,20岁的卫栩,干净帅气,个子高,身形英挺,就算在这个每个人都是万里挑一的五人团体里,也绝对算得上是尖尖上的人。
一出道,他作为团体里的忙内,却是人气最高的顶流。
齐书言的事,对整个团体的影响都是巨大的,他们拒绝上台,拒绝接受任何采访,拒绝公司新安排的补位艺人,拒绝再以HPB的身份参加任何活动。
半年后,他们解散了,合同到期的三个人远离了舞台,剩卫栩一人迷茫地等待着合同的截止日期。
文绘形容那时候的卫栩,是一只被捆住了四肢的鹿,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是什么,但根本没有反抗的意图。
合同到期,他意料之中地被公司推了出来,他不敢回家去面对母亲,因为毕竟当初是他没有听话,非要走这条路的。
卢月安等在他家楼下,跟他回家,守了他三天三夜,最后暴打了他一顿,逼他签了合同,告诉他,你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你坚持住了,我们也就算没有白白在这个圈子里走这一遭。
文绘说,卢月安最担心的是他放弃自己,逼他签合同,逼他坚持,不过是想给他压力,让他觉得欠了公司,欠了兄弟们一份重生的决心。
一开始,他们就知道卫栩的病,因为那时候手头不富裕的他,吃的药还是能看懂说明书的国产药。
齐书言走后,他换了药,卢月安查过,这是针对重度抑郁症才会用的药。
他们见过他吃药的方式,颤抖着手,随意倒出几粒便吞下几粒,然后静静地躺下,蜷缩成一团。
卢月安和尹霖轮流住在他家陪着他,生怕这药会有副作用,紧急关头,身边无人照料。
文绘知道他们的感情,虽然卢月安不能经常陪她,但卫栩的样子,她也是看在眼里,无法不跟着着急。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年,我横空出世。
磨合了几个月,我竟可以自由出入他家了。
有了我在,他好像又好久不用吃药了,状态逐渐回升,甚至会在几兄弟视频互动的时候开玩笑了。
别墅聚会的第一晚,大家喝了几杯,便都好奇我到底是什么神仙,法力这般惊人。
于是便有了副总打给我的那通电话。
与我猜想的相似,我当时认为,对于那通电话,卫栩是默许的。
说相似,而不是相同,是因为不光是默许,我与副总通话的全过程,他都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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