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医院制定好了手术方案,回家后又一五一十地向卫栩报告,告诉他手术时间定在了他云南之行回来后的第三天。
其实我是怕他惦记我的情况,影响录制状态,才说手术安排在他回来后进行的。
送他上了去机场的车,我便和小云启程去了医院。
和他通了电话,他说他要上飞机了,暂时两个小时不联系了,我说好。
然后我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那一年,我对于手术室有着近乎麻木的感知。
车祸苏醒后,我又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十多次手术,手术器械间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于我而言好像没有任何的意义。
马家卿最终放弃我,就是因为在这些手术后,我依旧被判定为无法再跳舞,对他再也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那时候的每场手术,对我来说不过是为了苟延残喘,苟且偷生。
而今天的手术,我是为了更好地生活,更好地为他而活。
两个小时后,落地的卫栩打来电话,我强撑着局部麻醉带来的轻微晕眩,听着他的报平安。
背后是浩子戏谑的声音,说他太把我当回事了,还随时报备。
电话挂断后,我昏睡了过去。
小云多年后重操旧业,又成为了我的护理人员,看样子还挺怀念原来的职业。
副总和文绘瞒着卫栩,每天都会来看我,给我带花。
而我每天都是笑着看他俩在我面前演出恩爱的剧情。
手术后第三天,病房里来了个我最没想到的人。
“你,怎么来了?”我惊呼一声,吓到了背对着门的小云。
“我怎么不能来?怎么着?卫栩把你看得这么严?住院了我还不能来探视?”英浔将一束百合放在了我脚下的桌子上,大喇喇地坐在了我身旁的椅子上。
“我们的交情,有这么深吗?不过就是见过几次面,聊了几句而已,干嘛搞得像多熟一样。”我清冷的性格又占领高地了,直接戳穿了我们两个之间算不上有,更别提深厚的交情。
“我发现你这个女人真的是,无情,冷血,干嘛总把我当个陌生人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你在学校里的时候,对我还挺关注的,怎么这么现实,把我骗到公司了,就拍拍屁股不见踪影了。”说得他还挺委屈。
“我关注你,只是单纯的为了接近你,完成副总交办的任务,你别想多了。”我俩直来直去的对话,听得小云一愣一愣的。
“那你就不能继续把我当成个任务,继续接近我?好好了解了解我?我有好多面,是你没见过的!”他弯下腰,低头凑近我的脸。
“离我远点,我是不能动,但我可以喊。”
“你看,她是不是对我非常抗拒?”见我态度差,他转过头问小云,“我怎么她了?她见到我就想撵我走?”
“有没有可能,你危险的气息还挺明显的?”小云反问他。
“我危险吗?我不过是对你很感兴趣,或者说,我喜欢你,我想追你,这就危险了?”他这理所应当的语气,把我给气笑了。
“弟弟,你是不是小姑娘玩腻了,想拿姐姐过渡一下?”跟他说话的时候,我总想怼他。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是,我身边的女孩换的比较频繁,但是我真的挺喜欢你的,我没开玩笑。”他努力表现真诚的样子,还挺滑稽。
“我卧床不能大笑,你别逗我。”
“不信拉倒,早晚有一天,你会信的。”他又在病房里转了几圈,然后离开了。
“我感觉,他挺认真的。”小云给我削着苹果,又提起了英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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