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范仝这话,常逸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随后便道:

“既然范仝师兄已有应对之策,那这个打渔郎的事情,我就不再多言了!”

“常逸师弟,你就放心吧!交给我的事情,就没有错不了的!”范仝抬头挺了挺胸,露出一个十分自信的笑容。

“哈……”常逸一愣,似乎感觉这话好像有点不对劲,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这时。

范仝则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一种长辈关心晚辈的语气道:

“行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常逸师弟你就早点回去歇着吧!”

“嗯。”常逸点了点头,随后拱手道:

“我这就回去,范仝师兄也早点休息。”

“去吧去吧!”范仝微笑着摆了摆手。

常逸正准备转身离去,可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连忙道:

“对了,范仝师兄,今天由于那打渔郎的出现,我们的字画卖得并不好,赚到的钱不多,这段时间你可别再去那青楼之地喝花酒了,不然我们到时连客栈都住不起了!”

常逸语气诚恳,一脸认真。

这让范仝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立马义正言辞的狡辩……哦不,解释道:

“不不不,常逸师弟你这是什么话,什么话啊!”

“什么叫去那青楼之地喝花酒?”

“难道在你的心里,范仝师兄就是那种人?”

常逸神色一愣,随后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语气却是十分坚定:“嗯!”

“嗨!我说你……”范仝气得脸色一红,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沉吟了半晌,他忽然叹了口气。

“唉……”

随后他便转过身去,看向窗外的月色,语气深沉的呢喃道:

“常逸啊常逸,你的目光真的太过短浅!”

“你看到的东西,永远都只停留在事物的表面!”

“范仝师兄,此话何意?”常逸一脸不解,随即微微拱手,道,“常逸愚钝,还请师兄细说。”

范仝头也不回道,“常逸师弟,你可还记得儒首曾经在书院大典上说过的一句话,不入世,何谈出世?”

常逸点点头,“儒首的话,我句句铭记在心,这句话自然也记得!”

范仝微微一笑,缓缓道:“既然你记得这句话,那便和我说说看,你是如何理解这句话中所蕴含的深意?”

常逸略微一想,便直接回答道:

“儒首的话往往含义深刻,以常逸目前的修为,能理解的恐怕只是其中最为浅显的含义,所以不敢妄言,还请范仝师兄解惑!”

“无妨!”范仝摆了摆手,微微一笑,“现在都当做是我们师兄弟在讨论学问,你尽管按照心中所想,明言即可!”

“那……”常逸沉吟片刻,便道:“师弟就拙言几句,如有不对,还请师兄多加指正!”

范仝点点头,“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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