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
西门庆心不在焉的送走最后一拨客人,对花子虚勾勾手,小声道:“那厮去了有一会了,应该差不多了。”
花子虚急忙拽住西门庆:“西门兄别急,千万不要功亏一篑,夫人的性子你最了解,她不会轻易妥协。”
“花兄,我家夫人性情刚烈,若是清醒状态自然不会与他人做苟且之事,实不相瞒,她已经服下了合欢散,此药非常霸道,即便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变成荡妇。”
西门庆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就算他和吴月娘没什么感情,但毕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如今却亲手推到其他男人怀里。
一想到此时的吴月娘正在他人身下摆姿势,他就有种吐血的冲动。
“西门兄高明。”
花子虚竖起大拇指,发自内心的敬佩。
西门庆却高兴不起来,花子虚看他的眼神,让他感觉很不自在,就像是在嘲讽。
“西门兄,那姓王的定力很强,就连云巧儿都没辙,万一他对夫人不动心。”
西门庆突然露出得意的笑容:“这一点我早就想到,我早已在王伦的酒水中下了药,那房中的熏香也可催情,双重效果下,此事万无一失。”
“西门兄当真高明,小弟佩服的五体投地。”
此刻,花子虚有点后怕。
若西门庆为了得到李瓶儿也这样对付他,恐怕他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算算时间,药性应该发作了。”
西门庆来回踱步。
他既想搞定王伦,又想夫人能保全清白,所以他就想趁着双方扒光衣服,而没有进入正轨的时候闯进去。
到时候,王伦自然百口莫辩。
然而花子虚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自然不会让他如意。
“西门兄莫急,保险起见还是先探查清楚,万一出现纰漏,前功尽弃。”
“要不你去看看?”
“好。”
花子虚快步走进后院,兴奋的不得了,轻车熟路的走向吴月娘房间。
刚走到窗外就听到了吴月娘的叫声。
尽管那声音刻意压制,但还是传了出来,尤其是那床榻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听的他邪火瞬间升腾不止。
“成了。”
花子虚兴奋到了极点。
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可是自己给自己扣上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他听了一会,只觉口干舌燥,很想继续听下去,可又怕西门庆起了疑心,只好悄悄离去。
与此同时,西门庆的心情越来越急躁。
他不断的搓手,很想就此打住,可一想到阎婆惜绝美的姿容,又忍了下来,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只要能得到王夫人,一切牺牲都值。
不久后。
他看到花子虚回来了,急忙询问:“怎样了?”
怎样?
你夫人都快被人家玩烂了。
花子虚暗呼痛快,表面上却是叹了口气:“这姓王的定力真强,暂时还没发生什么。”
“什么?!不可能啊,算算时间,该发作了,我去看看。”
西门庆按耐不住了。
花子虚急忙拽住他:“西门兄莫急,虽然他们还没发生什么,但我察觉到到房中的气氛有点暧昧了,再等等,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不差这一会儿。”
西门庆很不爽,暗道:“那里面不是你夫人,你自然不急了。”
花子虚注意到西门庆的脸色,连忙陪着笑脸,说道:“西门兄,你想想,如果等姓王的药性发作了,你再带人闯进去,那时候的他就是活脱脱大淫贼一个。”
“到时,你就说他酒后乱性欲对夫人行不轨之事,幸好及时赶到,方才保住夫人清白,多少也能挽回一点名声,而那姓王的则会名声扫地。”
听完花子虚的这番话,西门庆忽然感觉舒服许多。
“花兄言之有理,那我们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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